不能,绝对不能吃。
廉悬濑虽然已经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但想起林晖阳那桌佳肴,仍然是心有余悸。
“真不吃啊,你不会是挑食吧,难怪又矮又瘦。
我说小老弟,都当了囚犯了你就忍忍吧。
”大半夜的被惊醒,安清竹也饿了,他一边说,一边打开一个饭团咀嚼了起来。
食物的气味儿从安清竹手上传来,廉悬濑的肚子在此咕噜咕噜叫唤起来。
即便如此,廉悬濑被子里露出来的那张小脸还是一副戒备的表情。
看得安清竹直发笑。
“你不会是怕我给你下药然后对你做些什么的吧。
别想太多了,你长得是挺可爱的,但充其量也就是可爱,这就跟我弟弟似得,我可没那么变态对弟弟有想法。
”
安清竹是一边说,一边放下手里的饭团,用纸又包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的饭量,这半个我也放在这儿了,一个吃不饱你就把这半个也吃了,再吃不饱我也没办法。
”说罢,他便跃回上铺,继续呼呼大睡。
看着眼前的男人消失,廉悬濑从被子里钻出来,端起饭团就是一阵狼吞虎咽,很快就吃下去一个。
肚子被垫上之后,他才多少有些思考能力。
“可爱...吗”廉悬濑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身经百战了。
可无论是海盗团的战友,团长,还是那个林晖阳,都没有用可爱形容过他。
那些人要的,只是廉悬濑的菊穴和肌肤罢了。
摆在廉悬濑眼前的,是半个被吃过的饭团和一个尚未被填饱的肚子。
吃还是不吃是很明显的事情。
他把那个饭团放入口中。
说起来,他的嘴肉棒吃过不少,但是接吻,好像没干过几次呢。
那些海盗只想着泄欲,林晖阳是个装温柔的畜牲。
这个饭团,虽说是间接接吻,但对廉悬濑来说也算是一种少有的体验。
他吞下这半个饭团,咧手咧脚地爬上双层床的楼梯。
细细观察起刚刚没认真看的安清竹。
很帅,但是跟林晖阳的那种高高在上不同。
安清竹给他的感觉是一个富有少年气的邻家哥哥,很有亲和力。
对廉悬濑这种缺乏家庭关爱的人来说,是最具杀伤力的。
廉悬濑一时间看得有些脸红。
呵,真是可悲,是被男人肏惯了吗,看见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就想上,活该被那姓林的畜牲凌辱呢。
廉悬濑如此想道,叹了口气就回到了被子里,这里虽说是监牢,但比起海盗船来说也是难得的安稳之地,可以放心闭眼。
一夜好梦过去,廉悬濑只觉得一只手在拍打他的脸。
“醒醒,起来跟我聊聊天。
”拍他的正是已经睡足的安清竹。
“我这关了好久单人牢房了,好不容易有个狱友,憋死了都。
咱聊聊吧,这船慢的要死,离到目的地还早呢。
你叫廉悬濑是吧,家住哪儿啊?”
大清早的就哪壶不开提哪壶。
廉悬濑的戒备心这会儿倒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