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而来的快感折腾得汗流浃背了。
众目睽睽之下，即使韩芒再想立时给老变态狠狠教训一顿也没辙，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连明显地甩某位评委眼刀都有可能被借题发挥。
憋屈的韩大少爷唯一能做的就是埋头假装看手卡，然后结合着内心对谢森祖宗十八代亲切友好的问候，在刘海掩护下剜他一眼。
反正谢森大概率是接收不到，纯纯精神胜利法。
好在他暂时用不着发言，得以一心一意地努力夹紧括约肌，要不然，被浸湿的就不仅仅是里面的衬衣了，估计内裤得是洪水泛滥的重灾区。
见那对充血的耳朵随着极力压抑本能的主人瑟瑟颤抖，谢森眼神微暗。
他现在也有点后悔这么玩了。
效果挺好不假，主要是好得出乎预料了一些。
韩芒此时隐忍又潮水欲泄的样子过分诱人，偏偏看得到吃不着，着实够折磨的。
迎上韩芒在发丝掩映下的那一眼，对谢森来说更是难顶。
他知道韩芒是刻意藏着，不想被别人看到莫名其妙的情绪外释，但就算是半遮半掩的，谢森也清楚看到了对方眸子里含着的盈盈水光。
明明的确是生气了，身子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沉溺进情网中，激出要落不落的泪花……谢森心底对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宝贝很是满意。
太持久的愉悦说不准会引来高潮，何况韩芒已是这幅模样，再叫他撑下去未免强人所难。
最酣畅淋漓的一瞬自然要留到二人独处的时刻。
想着，谢森指尖微动。
“感谢第二组的选手们，”时间卡得正正好，跳蛋恰在韩芒体内快感即将爆发时止了，韩芒刚清醒半分就听到主持人的声音，方才发现队友们的部分也已经结束，“评审嘉宾们对第二组的项目有什么疑问吗？”
闻言，韩芒光速恢复精力。
这可是他准备万全的环节，特意漏了两个可聊的点供评委提问，随便挑哪个他都能应对自如，之前在家里就和谢森……
……等等！
韩芒突然意识到，陪自己把流程过了一遍那主儿正坐在台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可能性不会按剧本出牌。
按默认顺序的话，提问的评审应是从右至左依次来，他们组还轮不到稳坐c位的谢总开金口。
但架不住谢森客客气气地向第二位嘉宾主动要话筒。
果然，要完蛋了。
“韩芒同学，”谢森的声音温柔和煦，如韩芒所料地点了他的名，“我想问一下……”
……问就问啊，你丫还停顿一下制造气氛，装什么大尾巴狼啊喂！韩芒腹诽。
看到他深吸一口气，已然做足了被自己刁难的英勇就义准备，谢森不禁嘴角噙笑，这才终于问道：“项目预算的那一页……”
……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