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选的吗?谢森从头到尾都很清醒,一开始也说了光是互相纾解欲望罢了,屡屡负距离接触之后变得像傻逼一样的只有自己。
到这个地步,韩芒再也没办法自欺欺人。
他就是动心了,越轨了。
毕竟,韩芒既做不到把性和爱完全分开,还很愣头青地在朝夕相处的共事中,对魄力惊人的商场精英生出了几分不止于欣赏的钦慕。
想想也真是可笑。
不久前,自己还为陆灿然的难以抉择而不满,转眼间居然也成了跟他别无二致的人,甚至因为自己这幅不争气的身子,略微有那么点移情别恋的倾向……
现在这些多余的灼心情绪,权当是自己出格行为的报应。
虽说一向顺风顺水的韩芒并没有受情伤的经验,但他坚信,只要吸取教训,熬过最尴尬的日子,从此和谢森划清界线,时间自然会淡化这份畸形的情感,然后……
“啊嚏!”……还是待会儿再畅想修正后的美好未来吧。
韩芒关上水龙头。
屋外的声音似乎也停了至少听不见了。
“哼,老东西下午射多了,活该现在阳痿。
”韩芒擦干水珠,边肆无忌惮地口嗨,边打开浴室门。
倚着门框的正是某个一脸斯文的阳痿男。
二十多厘米的巨根还硬着向他敬礼的那种。
攻一攻二互明心意
“够快啊。
”韩芒抬起头,换了个角度挖苦。
谢森轻易地伸手挡住身前重又关上一半的门板,笑着迎上韩芒不敢下移的视线:“躲在里面冲久了没时间概念?”
韩芒一愣,看了眼墙上时钟。
好家伙,自己这凉水澡洗了一个钟头还有富余。
“啊嚏!”
全身上下只披了条浴巾的韩芒还站在宽大门缝形成的风口,吹来的阵阵气流让沐浴时还不甚明显的冷意顺着脊梁骨直往上窜,弄得人寒颤不断,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没等他吸完鼻子,便突然感觉双脚离地,被谢森不由分说抱上了床。
被子包裹着冰凉的皮肤,隔绝了节节攀升的寒意,的确让韩芒一下子温暖不少。
也不晓得因为发烧还是羞恼,看着一个被窝底下的谢森,韩芒两颊和耳朵都滚烫得吓人。
“滚蛋。
”韩芒嗓子有点沙哑,把托着自己屁股没放的那两只手掰下去,“我以后不会跟你瞎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