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要爆炸,眼眶发红地冲谢森哑声道。
“狗鸡巴当然得求主人允许才能射。
”谢森火上浇油,另一只手在会阴处挑逗着,将韩芒从背后环在了怀里,完全将他挟制住,韩芒无法挣脱,又急于泄精,只能难耐地呻吟着。
韩芒死死咬住床单,宁愿强忍也不想在最后一秒破功。
然而一切坚持都在谢森熟练的手法下荡然无存。
随着茎身被指圈勒住向上一滑,韩芒的哭喊也究竟被推了出来,满脑子混沌地乱叫:“呜……求主人让我射!主人……求求你!呜呜……让狗鸡巴舒服……”
这种歇斯底里的求饶跟柔媚骚浪都不沾边,但夹杂着零星哭腔的低沉嗓音却让迷人的破碎感融入喉中,在谢森耳中尤为性感。
谢森被这人天赋异禀的叫床声勾引得浑身酥软,唯独胯下又硬了起来。
他迫切地想把这只可怜的小狗从头到脚打上自己喜欢的印记。
翻过韩芒与他深吻,将余下的抽泣全封在唇齿间,当韩芒呼吸声渐趋于平缓却愈加急促时,谢森才揉了揉马眼,松开手,让积蓄已久的精液喷得二人满身都是,一番缠绵下,连脸上都沾了几点咸腥的白浊。
至于体力很好的韩芒在丢了大人之后破罐破摔,秉持一次爽够的原则和谢森又如何缠斗到天亮,暂且不表。
总之第二天早上见到陆灿然时,陆灿然看着韩芒的脸色,甚至深表同情地坚信了小老公吃鸡吃坏肚子以至于腹泻了一晚上的鬼话。
攻二系围裙洗碗,攻一进(受抬头就能看到的)厨房调情
纵欲无度的确是坏事。
大好周末,韩芒把一上午都浪费在补觉上了。
除却花了大把时间在恋爱嗯,约等于做爱上,韩芒的休闲方式跟其他男大学生也没什么区别,约几场球,看番打游戏,最多偶尔会有点家里安排的高雅活动。
至于炒菜做家务一类又累又烦的活,他这么个少爷脾气一向敬谢不敏。
所以当看到谢森居然在厨房里忙活,旁边还摆着几道卖相不错的家常菜时,韩芒还是挺佩服的。
看起来多正常一人,可惜神经不太正常。
“我还打算去叫你呢。
快来快来!”陆灿然正帮着把那几道做好的菜摆上桌,不住赞道,“阿森厨艺特别好,你等会儿别把舌头吞下去了。
”
韩芒撇了撇嘴。
情人眼里出西施是吧。
这俩人一个专心调和柴米油盐,一个布置着餐桌,落在韩芒这儿就默契得有点刺眼。
他什么活也不干,一个人在餐桌旁坐等投喂,好像是被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妇热情招待的邻居家孩子似的。
他本就是后来者,现在又和谢森保持着连炮友都算不上的诡异关系,把奇怪的三人行搅成了更浑浊的样子。
而陆灿然对此毫不知情,谢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