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哄着她说考完了要带她出去好好玩一玩。
因为下周一就考试了,周六晚上虽然放假,可是大家都窝在教室看书写作业呢。
林丹云也凑了过来,几个人把桌子一拼,围坐在一块儿讨论。
韩张刚打完篮球回来,嚷嚷着说热,脱了外套搁在一边。
何如初站起来使劲跺了跺脚,又呵着气回来搓手。
钟越便问:“你觉得冷啊?”她不好意思,只说还行。
韩张张口就说:“这哪冷啊,你看看操场上,人家还穿短裤打球呢。
你看看你穿多少,包的跟粽子一样。
每次叫你出来运动,就推三阻四不情不愿,现在知道后果了吧,弱不禁风整天跟林黛玉似的……”
她翻白眼,“你哪里来这么一车的废话!我说我冷了吗?我坐烦了,站起来活动活动也不行啊!”韩张耸肩,说她死鸭子嘴硬。
钟越便说:“我把空调开大吧。
”她还在跟韩张赌气呢,忙说:“不要不要——我不冷。
”
钟越皱眉,突然伸出手捏了下她的手指,说:“跟冰似的,还说不冷。
”站起来走到讲台前,从身上找出钥匙,开抽屉拿了遥控器。
多媒体设备的钥匙都是由他管着。
他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别说是其他人,就连何如初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是因为他做得自然之极,毫无做作之感,仿佛纯粹是无心之失,她愣了一下也就回过神来,心跳恢复正常。
就连韩张,睁着眼睛好奇的在她和钟越之间来回打量,嘴巴蠢蠢欲动,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有林丹云,脸色突变。
正因为她对钟越比其他人都熟悉,所以才知道他下意识的无心之失代表什么。
钟越走回来,说:“要不,我跟你换座吧,空调正对着我这儿呢。
”说着就动手收拾书本。
韩张忙拦住他:“哪里这么麻烦!”转头对何如初说:“你要还是冷,穿我衣服好了。
”拿过外套递给她。
钟越看着他们,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顿。
何如初还在生刚才的气呢,沉着脸说:“谁要穿你的衣服!脏不啦叽的——”韩张突然站起来,一手按着她肩膀,沉声说:“怎么现在嫌我脏了?以前一个碗吃饭还什么事都没有呢!”平时何如初也天天骂他脏,都当耳边风吹过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莫名动起怒来。
何如初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不都是这么吵过来的么?好好的又认真生起气来!更加不忿,冲口而出:“谁跟你一个碗吃饭!我这辈子最倒霉的就是认识你!”
韩张气得眼皮都在跳,他今天分外沉不住气。
过了好半晌却又突然笑起来,痞痞地说:“何如初,你还别装着没事人一样。
小时候还说要嫁给我呢,这会儿倒说不认识我!哎——你先别发火——林丹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