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铃铛随着池愉的挣扎“叮当”作响,池愉讨饶的笑声随之响起,“玄寂师兄,我跟你开玩笑的,玄寂师兄饶了我吧,玄寂师兄!”
谢希夷压在他身上笑着说:“不饶。
”
池愉:“玄寂师兄!”
谢希夷低笑着说:“说些好听的我就饶了你。
”
池愉叽里咕噜地夸了他一堆,谢希夷仍然笑着,却迟迟不解开池愉的手。
池愉便只能找外援,“小球!小球帮我!”
小球看着他们俩这幼稚的行径,也没敢吭声,听见池愉喊他,在旁边弱弱地说:“傲天哥,爱莫能助啊。
”
池愉怒道:“我要你何用?!”
谢希夷慢悠悠地说:“他能怎么帮你?他是我的人。
”
池愉只好软着嗓子说:“玄寂师兄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你,玄寂师兄”
谢希夷只觉得耳朵很痒,牙根也跟着痒了起来,池愉还在他身。
下扭动挣扎,雪白修长的脖颈和一节背骨袒露出来,露出了一颗小小的红色的痣,随着挣扎在脖颈和脊背的连接处滑动,有一种古怪的诱惑力。
想咬下去,谢希夷心里划过这个想法,叫他唇边的笑容忽地消失,金眸明暗不定地盯着池愉看。
池愉还在叫:“玄寂师兄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玄寂师兄,我的好师兄,我错了……”
谢希夷忽地没了玩闹的兴致,他从池愉身上起身,说:“下不为例。
”
用清尘术清理了被池愉弄脏的衣襟和脸颊,转身就走。
池愉气喘吁吁地坐起来,他双手还被发绳反捆着,他自己还解不开,毕竟是送给太子的礼物,自然是一件价值不菲的灵宝,不仅认主,关键时候还能充当捆仙索捆人,还只有主人才能解开。
因此他也没敢耽误,赶紧跟在谢希夷身后说:“玄寂师兄,给我解开吧,玄寂师兄。
”
谢希夷金眸瞥了他一眼,见他头发凌乱,法衣也皱巴巴的裹成一团挤在胸口,便伸手过去,给他理了理衣襟,将那一团扯开来。
池愉抬眼,见他看他,脸上登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玄寂师兄。
”
谢希夷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微微笑起来,收走了发绳,说:“原谅你了。
”
是谁在心动,我不说。
小1:没有心动,没有。
两个人都是感情笨蛋,很笨,但是攻又比受聪明那么一点,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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