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迟早死在她手里。
你已经死过一次了,还要尝试第二次?再说,你不能因为她一次又一次受威胁受制肘。
宫主,有许多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你要顾全大局,不能一直沉溺。
我们还是赶紧离开洛阳吧。
”秋开雨沉默半天,说:“现在还不能离开洛阳,她也不能死。
你在短松岗埋伏圈外接应。
不要再说了,我自有安排。
”声音里透露一丝的迷茫倦怠,长久的自我斗争弄的他疲惫不堪。
秋开雨埋伏在敌人的后方,趁其不备,飞身上前,一路如入无人之镜,挟持南安王拓拔桢为人质,救走了谢芳菲。
在为她运功疗伤的时候,左云不赞同的看着他,认真说:“宫主,你若下不了手,也绝不能将她再带在身边。
”语气坚决。
秋开雨表面上不动声色,伸手手掌贴在谢芳菲的后心,掌心渗出淋淋的汗水,内心早纠结成一团。
左云同样面无表情,思虑半天,隔了半天换个方式提醒他:“宫主若还想夺回水云宫,绝不能感情用事。
魔道中人是容不下她的。
出了这么多事,宫主还没有想清楚?”秋开雨挥手,眼中闪过怒气。
左云也知道自己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无声的离开了。
这些道理,秋开雨比任何人都清楚。
左云一离开,秋开雨立即无力的支撑着床头。
明白有什么用?有用的话,他也不用受这许多的折磨煎熬。
他的狠冷绝情,并不是全无破绽。
现在被人肆意拿捏在手里,秋开雨只觉得浑身的火焰在“嗤嗤嗤”的搅动,随时爆裂开来。
他忍受不了这种被人玩弄于手掌的软肋。
心肠蓦地冷硬起来。
脑中的念头刚刚成形,秋开雨像忍不住,复又低头看着凄惨昏迷的谢芳菲,犹豫的伸出手,一下一下抚摩她苍白凄惨的容颜。
刘彦奇敢这样做,生生掐住了他的咽喉。
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缚住了他奔腾的手脚。
可是,可是因为他,芳菲一次比一次伤的重,无尽的伤害。
秋开雨不是石头人,他到底是真心的——倾尽他所能给的真心。
刚刚下的狠心瞬间又化为碎片,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此刻恨不得天地无光,万物俱灭,所有的一切都灰飞烟灭才好。
他挣脱着离开房间,瞬间消失在茫茫的暗夜里。
可是脑海中既然存有这种的想法,就像滋长的野兽,随时随地反扑上来。
他挡住了今天,保不定挡的住明天。
或许他所等待的,只在寻求更好的解脱方法,更好的时机。
南齐兵败的消息传来的时候,秋开雨大感不妙,他要尽快扭转局势,才有成功的希望。
他首先要连根铲除刘彦奇的势力,把他牵制在北魏,无心插手其他的事情。
日益临近的压迫逼的心中的那头野兽重新折返回来,咻咻咻伸长尖锐的牙齿。
秋开雨面对谢芳菲向来有一种决绝前的华美,一旦下定决心,越绝情,越温柔。
他从百花丛里带走谢芳菲,两个人在涌动的人群里徘徊流连,没有半点预兆。
天边暮云合壁,落日熔金,白云边上异常带上一圈的腥红。
秋开雨慢慢的讲述水云宫上一辈的恩怨纠缠。
不断用李存冷败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