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啸着朝马上的人射去。
带头的人一闪身,滚下马背,避开致命的一刀。
容情手上的剑后发先制,一剑刺入他胸口,当场死亡。
众士兵见头领中剑跌倒,失了目标,混乱起来。
容情当兄摆开剑势,寻到空隙,领着谢芳菲,且战且走,冲了出去。
两人逃脱出来,谢芳菲喘着气说:“战争不可避免,我们收拾收拾,立即离开。
等到战火真的延烧到这里,逃都逃不出去。
”容情点头,问:“芳菲,你还支持的住?”谢芳菲点头说:“没有关系,我们现在就走。
”容情也不多话,混乱中抢到一匹马,翻身上去。
抱住谢芳菲,匆匆往回赶。
两人还没有回到江边的渔村,远远就望见冲天的火光,风中隐隐传来凄惨的哭喊声。
路过的士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谢芳菲面无人色,幸好一起出来了。
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容情当机立断的说:“我们走。
”掉转马头,就往回走。
谢芳菲见那些士兵衣衫不整,旗帜东倒西歪,知道是打败的残兵败将。
问:“到哪里去?”容情有些茫然,到处都是战乱,人间地狱,到哪里去?
谢芳菲看着手中的小文,容情早就点了他的睡穴,趟在怀里,呼吸均匀,浑然不知世事。
冷静下来,说:“这一带已经失守,都是这样混乱。
要走只有往守卫森严的军事重镇走。
我们即刻去江陵,那里兵强马壮,敌人一时半刻攻不下来。
只要进了城,一切都安全了。
”容情带着她,立即往江陵赶去。
一路上看见许多老百姓拖家带口的逃命,哭声震天,踩死的人不计其数。
容情抓住一个逃命的士兵,用剑抵在他脖子上,冷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们为什么也跟着逃命?“那士兵吓的浑身哆嗦,颤声说:“敌人派兵暗中偷袭,峡口已经失守。
敌人带兵攻进来了,我们只好逃出来。
还望壮士饶命呀!我也是逼不得已。
”拼命磕头。
容情一脚踢开他,马不停蹄的往江陵的方向跑。
黑暗里直赶了一夜的路,没有一刻停歇。
马匹早就受不了。
半路上从残军手中又抢了一匹。
谢芳菲筋疲力尽的倒在容情的怀里。
容情执紧缰绳,焦急的说:“芳菲,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谢芳菲只有点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容情越往前走越吃惊,沿江密密麻麻的战船一字排开,船上旗帜鲜明,军容森严。
容情还要往前赶时,一队队的士兵横地里冲出来拦住去路。
为首的人大喝:“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硬闯封锁重线!”容情赶紧勒住缰绳,抱拳施礼:“在下只想赶往江陵,还请诸位行个方便。
”那人听的要去江陵,脸色阴沉下来,一挥手,团团围住二人。
容情愕然说:“大人,在下只不过想借个路,不行的话,我们回头便可。
为何大动干戈?”
为首的人冷笑说:“既然有胆子到这里来,还没有胆子承认么?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