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有一丝的寒风拂过全身。
现在的秋开雨和刚才的他似乎有些不一样。
秋开雨仍旧对她淡笑,说:“芳菲睡的可好?要不要来一杯茶润一润嗓子?”谢芳菲有些迟疑的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茶小小的抿了一下。
试探的说:“秋兄一直待在外面吗?”
秋开雨没有回答,说:“秋某刚才接到一个消息,芳菲有没有兴趣听?”
芳菲知道一定不会是什么好消息,仍旧还是问:“哦?是什么消息这么令秋兄感兴趣?”
秋开雨依旧笑着说:“萧遥光在进入雍州城门的时候突然遭到刺客的行刺。
”
谢芳菲突然站起来,吃惊的看着秋开雨,脑中飞快掠过的却是到底是谁要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刺杀萧遥光,到底有何居心?是要故意嫁祸给萧大人吗,还是另有其他的目的?
谢芳菲脱口而出的话却是:“秋开雨,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秋开雨施施然的说:“芳菲为什么会这么想?”
谢芳菲现在才冷静下来,直接问到事情的关键:“萧遥光死了没有?”
秋开雨回答:“据说是受了严重的伤,不过一时三刻恐怕是死不了。
”
谢芳菲长舒了一口气,只要没死,万事都还有商量的余地。
看着秋开雨,终于还是将这句话问了出来:“秋兄,你是不是和萧谣光合作有所图谋?”
秋开雨没有回答,只是说:“萧遥光这只老狐狸,果然狡猾。
”回头再对着谢芳菲时,冷冷的说:“芳菲是不是要立即赶回去帮萧衍出谋划策?”
谢芳菲心里正在筹划着怎么让萧衍有惊无险的度过这次难关呢,听了秋开雨的话,不好回答,只有沉默以对。
秋开雨脸上仍旧是面无表情,良久微微的叹息了一下,转头有些愤恨无奈的看着谢芳菲,许久都没有说话。
谢芳菲吃了一惊,从来都没有想过秋开雨还会流露出这样人性化的神情。
她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瞪大眼睛看着秋开雨,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然后赶紧将眼睛瞥向别处,不敢再看他,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刚才一定是睡眠过多后产生的幻觉。
秋开雨苦笑了一下,才徐徐的说:“这里从来没有人进来过,除了芳菲。
这里以后就叫‘心扉居’好不好?”
这番情意就是傻瓜也能感觉的出来。
谢芳菲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慢慢的觉得像是有一丝丝的什么东西清清悄悄,无声无息的流入心底的最深处,然后就此扎下了根。
她低声问:“秋兄……,不,开雨是从什么时候发觉的呢?”
秋开雨叹了口气,说:“等我发觉的时候,已经不可自拔。
曾经也下定决心要快刀斩乱麻,置芳菲于死地。
可是,可是,始终没有狠下心肠。
”眼睛里满是浓浓的矛盾和痛苦。
此刻的秋开雨不再是令天下人闻风丧胆的“邪君”,只是一个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