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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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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奴隶终于还是叫出声了,断断续续抽泣一般的声音。

    而柳条就在这样的声音中接连不断地落下,直到红痕遍布全身,原本小腿就还在渗血的伤口彻底崩裂,骨刺扎进肉里,血污染了满身,这让他看上去比在奴隶市场时更加狼狈可怜,几乎像是正在被凌/虐。

     一缕白雾从奴隶身上探出,小蛇一样缠上了桑烛的手指。

    白雾夹带着磷粉,桑烛下意识捻了捻指尖,觉得这样的深蓝色非常美丽。

    桑烛心念一动,伸出手,用指尖触碰奴隶深蓝的翅膀尖端,那蝶翼敏感地颤动着,连带着奴隶的身体骤然绷紧,又一下瘫软下去。

     翅膀将细小的磷粉扫在桑烛的掌心,有点痒。

     桑烛轻飘飘地合了下眼睛,再次睁开时,瞳孔缩成了竖直的一线,如同某种冷血动物。

    她的脸上挂着很淡的笑容,比起所谓的“满足”,更像“满意”。

     于是她的声音更加轻缓,几乎像是在忏悔室里宽慰哭泣的信徒。

     “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觉?” 奴隶的舌尖在口腔中颤动,最终也没能吐出一个字。

     桑烛没得到回答,但也并不生气,只是垂眸看着眼前的“风景”。

    她衣着齐整,宽大的斗篷几乎遮住了每一寸皮肤,黑发下的面孔白皙温和,连一滴汗水都没有。

     而眼前的奴隶已经被白雾浸透了,浑身乱七八糟,蝶翼簌簌颤抖着,掉落的磷粉被汗水黏在皮肤上,透着亮晶晶的光。

     桑烛又想起了奴隶贩子说的话,他说这是帕拉的军人,是蔷薇远征的逃兵,是个被污染变异的杂种。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耻辱甚至恶心的,所以他变成了卡斯星的奴隶。

    不过对桑烛而言,他是什么身份,是否有罪,都不重要。

     他只是容器,他正在被快感和欲望吞没。

     柳条的尖端轻飘飘地落在奴隶的小腹,白雾瞬间朝那里涌过去,一点一点在布着血污的皮肤上勾画出一片暗红扭曲的图纹。

    奴隶高高扬起脖子,却如同被扼住咽喉一般,连呼吸都无法做到,只余下青筋狰狞地跳动。

    他在近乎窒息的快感中不断涌出大片的水液,从眼角,从嘴角,从身体的其他地方,甚至打湿了下腹的图案。

    那图案如勾缠扭曲的花枝,被溅上了盈盈的露水。

     所有的痛苦都被嫁接上了快感,生,或死,又或者失去意识成为彻底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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