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更像是受了委屈还站出来主持大局,惹人怜爱。
底下黑粉更像是开了联欢会,只要有粉丝替我说两句话,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我草草看了一眼,瞥见两句。
「有空在这乱叫,不如问问你家正主,怎么把自己明码标价卖出去的。
」
「不就是玩物吗,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偏偏今天,是我和江望的两周年纪念日。
他在观赏江边夜景最好的酒店包了整层,正在等我过去。
过去的路上,我还在看舆论发酵到了什么地步。
事情爆发得太快,根本来不及压,不像是偶然。
角色的事情刘导那边亲自出面,发布了我试戏的镜头,并表示他的作品每个环节都是仔细考量过的,是鱼目还是珍珠,等戏开场便知分晓。
这样才把质疑的声音压了下去。
所有玩物一类的内容,成了黑粉围攻的焦点。
车停到了酒店楼下。
我把手机关机,深吸了一口气,去了江望在的顶层。
17
电梯里能望见江景如果是普通电梯,可能会引发我的幽闭恐惧症,尤其是我情绪不稳定的时候。
江望在这些细节上,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
我没告诉过他,我为什么会这么害怕独自待在黑暗狭小的空间里。
从我记事起,我就是跟着妈妈生活。
她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妈妈,小时候,我最常待的地方,是家里那个木制的老衣柜。
因为我在那里才足够安静,不会到处乱跑,不会让她本来就一团乱麻的生活糟糕得更彻底。
她只需要在衣柜上挂一把锁,就可以离开。
大概是大脑对自己的保护作用,我都忘了小时候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却依旧记得那个逼仄、黑暗、充满樟脑球味道的地方。
遇见江望前,有段时间我的精神状态很差,经常做噩梦,去看了心理医生,用了很久才慢慢调整了过来。
但跟江望纠缠不清的那几年里,我却像是忘了这一回事儿。
直到他死后,小时候的噩梦才又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