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是自从卖了画以后,没了经济压力,不用为钱东奔西走,可谓高枕无忧。
绘画热情空前高涨,不分日夜待在画室,弄的很多人都问她是不是打算做个专职画家。
而更好的事是,卫卿自从那天晚上,没再打电话骚扰过她,看样子在自己这碰了一鼻子灰,不耐烦了。
她以为所有荒唐离奇的事情终于落下帷幕。
其实不是卫卿放弃她了,而是打算先将这事冷一冷,过段时间再说。
俩人关系闹的这么僵,周是对他印象很不好,而自己也弄的心浮气躁,灰头土脸的,所以先沉淀沉淀。
步步紧逼既然不是办法,那么就放长线钓大鱼。
周是这条美人鱼,可不容易上钩,得有点耐心。
前段时间他被周是弄的手忙脚乱,大失水准。
终于认识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怪自己在她身上用错了方法。
于是改变策略,静等时机。
他决定暂时以静制动,先蛰伏不出。
周是这些天在学校的生活过的颇惬意,写写生,作作画,早睡早起,作息规律。
于是人也跟着滋润了不少,脸上白里透红,皮肤越发好了。
林菲菲见到她总喜欢捏两把,老追问她用什么化妆品,周是得意的说什么都不用,她现在连洗面奶都不经常用,谁叫她天生丽质难自弃,林菲菲鄙视之余,惟有嫉妒。
唯一痛苦的还是英语,和以前一样的烂,没什么长进。
王长喜英语试卷都做了一半了,只能勉强及格,还得是运气好的时候。
她十分泄气,觉得自己实在没语言上的天赋。
一日埋头做完一套英语试卷,看着上面一大片的红叉,心首先就凉了。
碰巧林菲菲来找她,见她郁闷成这样,忙安慰她:“算了算了,不就是什么鸟语嘛!又不出国,学了也没用。
我们表演系今天晚上有活动,你去不去看?去的话我给你弄张票。
”仗着身高优势,边说还边揉周是的头发。
周是闪一边去,大叫:“哎——头发乱了!”林菲菲嘲笑:“就你那头发,早成鸡窝了,还知道乱呢!还不快去剪!”
周是抗议:“我才剪的好不好,还不到三个月。
”林菲菲叫:“三个月都没修头发,亏你说的出来!”
周是骂:“谁像你,败家女!”林菲菲新近又换发型了,一头黑亮的直发,染成红色,下面松松的卷起来,刘海往一边扫,微微翘起来,性感妖娆,十分惹眼。
是在名发廊做的,价钱自然便宜不到哪里去。
林菲菲挑了挑滑下来的头发,做了个诱惑的姿势,挑眉问:“怎么样?漂亮吧!”周是笑的不行,“你特意来找我就为臭美来的?”
林菲菲“切”一身,往后一倒,轻轻松松坐在讲台上,“我们学校和中戏呀,传媒呀等几个学校搞了个什么‘大学生风采展示演出’,主要是咱们艺术系的人去充场面,搞的还挺大的,没票还去不了。
我可是特意来问你你想不想去哦,我可以要到票。
”
周是不是很感兴趣,“那有什么好看的呀!还不跟学校组织的晚会一样,唱唱歌呀跳跳舞呀什么的。
”何况大晚上的还得出去看,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