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倌,想到此处便重新振作起来,也不顾腔子里被硬物顶弄的钝痛,软着身子承迎抽送。
金嘉延一手摁着晓初是后颈,一手揉掐男孩背上肿起来的暗紫色鞭痕,他摆送腰胯的速度并不快,却直出直入极其磨人,逼得晓初颤着声音呻吟不停。
金嘉延久不行房事,今天难得有了兴致,他的性器被滚烫柔软的肠壁紧紧卷裹着,每次抽插都发出低低的叹息,他把晓初看成一个被精工打磨且形态优美神韵十足的艺术品来占有,想到自己就楔在这样一个勾人魂魄的宝器体内便心神合一的舒畅。
他拆掉晓初的口塞,愉快的听那片薄唇里发出黏腻绵软的“啊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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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晓初忍过初时那如同要捅坏肉眼儿的钝痛,穴口已经被带着雕花的银托子磨麻了,腹中不快不慢连绵不绝的顶弄带着身子里的情欲又漫了上来,他缓了缓酸痛的下颌,便开始断断续续勾引顶在他屁股里的男人:“先生......金先生......啊嗯......晓初被肏得好舒服......啊嗯......好舒服......啊嗯......喜欢......先生......啊嗯......肏我......”
金嘉延以前在别人身上用过这银托子,没人喜欢拿自己嫩软的黏膜来磨这个做工精美却质地坚硬的金属玩意儿,他以为晓初会求饶,却不想这小美人这般痴缠着他说要,他瞬间便亢奋起来,抽送肏干的频率都快了起来。
“啊嗯......啊嗯......我要被先生......啊嗯......肏坏了......肏坏了......”江晓初的声音立刻混杂进痛苦和欢愉,破碎又撩人,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的肚肠是否都要被磨烂了,只觉得痛得厉害又舒服得要死,哆嗦着身子便又快要出了。
“喜欢吗?”金嘉延粗喘着问道。
“喜欢......啊嗯......喜欢......喜欢先生肏我......啊嗯......受不得了......再受不得了......啊嗯.......好舒服......”江晓初已然神志糊涂起来,颠三倒四自相矛盾的叫个不停,他小腹里麻成一团,胀意盈满,又受了数十下肏干,终于抖着身子泻在了床上,泻一股穴口便夹一下,夹一下便被那银托子硌得疼一回,疼一回便又泻一股,魂魄出窍似的欲仙欲死。
金嘉延被那软穴一阵阵吸吮纠缠,暖意与快感海浪似的层层袭来,头脑里忽的炸开一道白光,便觉从后背酥麻到头顶,低吼一声射进晓初卷裹不停的肉穴里。
他俯身撑着床喘了许久才回过神,慢慢把自己退出来,只见从晓初的后穴里被束着银托子的肉棍带出混了一点血丝的精液,似是受了点伤但又不十分严重。
他让志刚把晓初身上的绳子拆下来,然后躺下来搂着男孩接吻。
江晓初被摘下眼罩,双眼迷离着泪痕张嘴回应,金嘉延呼吸间弥漫着的混合了檀香和草木香的气息灌进他口中,令他十分喜欢,于是边发出“嗯嗯”的哼声边缠着不放。
金嘉延亲着亲着便发觉晓初又开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