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像是有千斤重,可他今天其实没怎么喝上几杯,贺枢峤不喜欢他喝酒,周崇也一直尽量避免着饮酒,只有生意场上实在无法推脱才勉强喝上几口。
大概是太久没有饮酒的缘故,只是那一小杯酒就让周崇开始晕乎了,他匆匆抽出浴巾随意擦干了身上的水渍,终于如愿躺进了舒适的大床上。
在轻薄软和的鹅绒被包裹下,他的大脑也愈发像鹅毛似的轻飘起来,昏昏沉沉间他又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
他和贺枢峤认识的很早,高中时期他们就是同学,那时候贺枢峤就是冷冰冰的高岭之花,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自己只是开学班会上惊鸿一瞥就被深深吸引住了,死皮赖脸跟在贺枢峤后面追了三年。
当然不会有结果,他跟贺枢峤之间差的太多,周家虽说也算富贵,但到底是暴发户出身,贺枢峤就不一样了,他祖辈都是艺术界有名的人物,父辈从商也大有作为,自己又擅长国画,成绩优异,模样又十分出众,不管走到哪都是十足的明星范。
周崇则成绩品品,虽然性格好人缘好,但也只是普通学生,也只有跟在贺枢峤身后死缠烂打,才让两人有了些交集。
周崇还沉浸在往事之中,记忆中贺枢峤那张顶着落日余晖的侧脸好像定格在了他的脑海中,恍惚间他听到什么声响,但完全来不及辨别,他觉得好像有一阵风吹开了他的被子,但并不应该,这时候是四月,夜间不应该有什么风才对。
他完全来不及多想,又觉得有什么东西掀开了他的睡衣,又好像有什么人正用手在他胸上乱揉,手法很熟稔,很快就让周崇发出细微的嘤咛。
而这声嘤咛不知怎么激怒了面前那人,周崇的乳尖突然又被狠掐的一下,刺痛中又夹杂着快感,让周崇不自觉地扭动了下。
周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做起这种梦来了,但既然是梦境,他也不需要克制自己。
周崇本能的挺起胸将乳肉送到梦中那人手上,希望获得更多爱抚。
他的乳肉并不像普通男人一样平坦一片,反而像是刚刚经历发育期的少女一样,是隆起的小小一团,看上去十分青涩。
现在这团胸乳被人笼在手中把玩,就连嫩红的乳尖也不被放过,那双手很细致地刺激着胸乳上的每一寸肌肤,那双并不算丰盈的乳肉在对方手里挤压出各种形状,看上去十分淫靡。
指尖每每擦过最顶端的乳头时,周崇都不由夹紧了双腿来分散着太超过的刺激。
梦中的人显然不满足于仅用双手逗弄对方,周崇觉得胸前有些痒痒的,而胸乳早已落入更加柔软细致的爱抚中。
对方在舔舐他的乳肉,用舌头照顾着他胸乳上每一寸敏感所在,那粘腻的水声似乎近在耳边,周崇不知道这个梦怎么会如此淫靡又真实,但此刻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他的奶头被人叼在口中,用牙齿细细地吮咬着。
周崇简直快要溺死在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他下意识用手扶上另一边不被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