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也被手指进入了,一点也不疼,往至软处搅弄,身体被绵延的快感包裹,不停地玩弄他的敏感处,俞行川几乎克制不住呻吟出来。
哥哥,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有人在他耳边说。
俞行川满头大汗地惊醒了。
宿舍里空无一人,衣服和裤子都穿得好好的,唯一不同的只有他的花穴,正有意识般的嘬吸,湿润地发着热。
俞行川的身体一瞬间僵硬起来,他猛地推开椅子冲进厕所,颤抖着手把裤子脱了,扒下内裤的时候发现肉唇的淫液已经把内裤濡湿了一小块。
他用手指摁在那个地方摩挲了一下,阴蒂立刻挺立起来,浑身都因为快感而战栗,这种快感令俞行川恐惧,他双腿发软地背靠着门,盯着地板发呆。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他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俞行川脱光了衣服,打开热水花洒,咬着下唇,闭着眼睛,在水流里将手指刺进了自己的腿心。
花唇像怪物的嘴一样不断张开,吞噬了手指,俞行川不敢相信这么热切吮吸手指的器官是自己身上的。
俞行川一边流着泪,一边自虐似的给自己自慰,他把手指用力捅进阴道,因为过于粗暴将内壁抠得生疼。
他的身体习惯了这种粗暴的方式,阴蒂因为疼痛而挺立,俞行川陷入一种莫名的恐惧,他发了恨地掐着挺出来的蒂珠,忽的传来一股刺痛,他将手拿出来,看见指尖上多出了几缕血丝。
腿根也滑下了血,剧烈地疼痛终于击退了淫欲,俞行川在热水的冲洗中把下唇咬得生疼,在这一刻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腿间这个多余的器官。
.
在那次荒唐的梦过后,俞行川投身于面试准备,早起跑步,晚上背书到很晚,每天都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尽。
花穴的异样没有再出现过,这让俞行川的心里渐渐好受许多,也许那次只是一个意外。
不知不觉过去两个月,四月份的U大研究生复试结束了,为了庆祝,同校里考上U大的同学一块儿拉了个小群组织聚餐。
周五晚上的娱乐街市人是最多的,就连日料店门口也排起了长队,还好店里面限制人数,相比外面的环境要安静许多。
俞行川刚坐下,就有人指着一个方向问他:“行川,那不是你弟弟吗?”
俞行川跟着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两个月不见的俞成林撩开了日料店的门帘走了进来。
不过,他不是一个人进来的,身边还跟着两个同龄女生和两个男生,五个人身上都穿着学校里的制服,像是一放学就来了。
俞行川只扫了一眼,整个日料店里那么多人,俞成林却奇妙地和他对上视线了,俞行川立刻移开目光,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低头往碟子里夹寿司。
“你怎么不跟你弟弟打招呼?”
俞行川低声回答:“这么多人,打招呼也听不见的。
”
他说完,那群人就走到附近的位置落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