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半句,“不过我有别的功能。
”
天啊!来道雷劈死这个禽兽吧!
当我的内心呐喊完这句话的时候,公司落地窗外的天空亮起一道闪电,片刻之后惊雷声响起,乌云密布的天空瞬间下起瓢泼大雨。
不是吧?这都行?
我盯着窗外,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自己当明星真是太浪费了,当个神婆求个雨什么的,每年可以为国家挽回多少亿的干旱损失啊!
就在我思绪神游的时候,沈林奇却忽然拉起我的手:“下雨了,我送你回去。
”他说。
我被他拉着走了好几步,然后回过神,挣扎:“我有车,不用你送!”
“哦。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送我。
”
我觉得我彻底败给他的厚颜无耻了。
我终究还是没能坚持住自己的原则,冒雨开车“送”沈林奇回家。
温泉之旅后的第一次单独相处,竟然是在这样一个窄小的车厢里,情况令我有些无所适从。
为了避免尴尬,我打开了车里的音响,并且选了一首很欢脱的歌曲,想缓解沉默的气氛。
但即便是这样,开着车的我,仍旧忍不住瞎想开去。
我和他现在的关系到底算什么,情人还是床伴儿,又或者连床伴儿都不是?其实事已至此,我完全不想纠结,又或者哭爹喊娘地逼他负责,欣喜若狂地准备嫁入豪门。
我只想透过他那张忽冷忽热的脸,看清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哪怕结果很伤人,起码我心里有个底。
现在这样,太折磨人了。
就在我咬咬牙,决定跟他摊牌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沈公子却忽然开口了,他说:“等会儿去我家,给你看样东西。
”
“什么东西?”我条件反射地警觉起来。
“你放心,我妈不在家。
”他解释道。
你妈不在家,我才更不放心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种亏我吃过一次,不会再吃第二次了。
他忽然笑起来:“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
“你已经对我怎么样了!”
我说完,在他略带惊讶的目光里,慌忙别开了眼。
有些话,想想容易,说起来还真不容易,我这张自诩天下无敌的二皮脸,终究还是败在了沈公子意味深长的目光里。
我红着脸,一路无言地把车开到了他家门口。
安娜姐果然不在,否则她一定会冲出来热情邀请我在他们家留宿。
“你确定不进去?”沈林奇问。
“不去了!”我斩钉截铁地点头。
“就算我有东西给你看,你也不进去?”
“不了……什么东西?”我终究还是敌不过自己的好奇。
“进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他竟然还卖起了关子。
我呸,进去还出得来吗?为什么进去这个词,听上去特别淫邪?我甩了甩脑袋:“算了,我不看了,我还是……”
拒绝的话没说完,门口却忽然响起一连串狗叫声。
我惊讶地寻声望去,看到了不远处仰着头高贵无比的沈小帅,以及沈小帅身边那条欢脱得很没形象的赖皮小黄狗,那狗的模样看着有些眼熟。
这不是那天在酒吧门口为了救我,还被流氓踹了一脚的流浪狗吗?
我瞪大了眼睛,又惊又喜。
那天由于赶着送醉酒的乃昔回去,我也没顾上我的“救命恩人”,本想什么时候有空,再回去找找它,哪知沈林奇竟然有心将它收养了。
那一刻,我忽然有点儿小感动。
没错,沈林奇就是这种人,他可以在一夜温存之后拍拍屁股走人,惹得人心灰意冷,也可以仅凭一条狗,就把我感动得意乱情迷,小心肝怦怦乱跳。
这样下去,我迟早要得心脏病!
我愤愤地想着,忽然听到在一旁装矜持的沈小帅朝小黄狗吼了两声,那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家伙竟然被震住了,从我脚边乖乖地蹲回了趾高气扬的沈小帅的屁股后面,活像个哀怨的小媳妇儿。
我被它这模样逗笑了,忍不住问沈林奇:“这狗真逗,你给它取名字了吗?”
“嗯。
”沈林奇点点头。
“叫什么?”我追问。
“沈小白。
”
为什么我忽然有一种很想蹲到沈公子后面,“呜呜”叫两声的错觉?
我终究还是没能接成那支相机广告,但是公司却帮我联系了另一个品牌手机的代言,虽然片酬不及相机广告来得高,但也已超过了我以往任何一支广告代言的酬金,多少让我平衡了些。
只是这样一来我的整个十月就变得忙碌起来,一面要应对剧组紧张的拍摄和宣传,一面又要抽出时间来做代言,每分钟都恨不得掰成两半用,每天都因为睡不够而被剧组的造型师抱怨眼袋太重遮不掉。
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医院却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我去看白哲,他们说白哲为了见我,已经从医院逃了几次了,最严重的那次,甚至逃出了医院的大门。
“他的情况很好,只是缺乏关心,你买再多东西给他,还不如亲自来医院看他一淌。
”新来的那个主治医师,在电话里的口气有些不善,我想他大概觉得我是那种只顾赚钱,不顾弟弟的死活的坏姐姐吧。
我从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但是他的那番话说得的确有道理。
我已经忙得太久没去看白哲了,他自小就依赖我,病后就更别说了,刚开始的时候甚至一天不见到我就会发狂,相比之下他现在确实好太多了。
我想,无论如何,我都该去看看他了。
在死皮赖脸地磨了二十分钟之后,蒋导终于答应放我半天假,我还没来得及跟琳达打招呼,就驱车赶往医院,哪知却吃了个闭门羹。
“白小姐,医院不是你家,说来就来,说不来就不来,病人也需要时间治疗。
”我终于见到了电话里那个很不客气的主治医师黄齐,长得挺帅,只是对我充满了敌意。
我可没兴趣去得罪我弟弟的主治医生,我说:“没事,我可以在外面等他。
”
“那麻烦你站旁边一点,别妨碍医院办公。
”医院里的那群小护士,因为《爱情来了》的关系,对我热情有加,把医院窄小的过道堵得水泄不通。
“好,好。
”我在心里骂了句,然后压低了帽子,唯唯诺诺地站到了一边。
一等就是三个小时,那群小护士再迷我,一到下班,还是跟说好了似的,呼啦一声全跑了。
我坐在角落里又饿又困,两眼皮直打架,却又怕错过了白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