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算了,算了,送上门去简直是自取其辱。
管她呢,做不成中宏的生意又不会杀头,到时候再随便编个话上去就行了。
大不了辞职不干。
可是我今天的坏运还没有走到尽头。
傍晚时分,我正在卖场整货,发觉有一个衣衫凌乱,脸色腊黄的中年妇女伸着头往我们这里张头缩脑的探看。
看她的衣着气质,哪消费的起我们店的东西。
我走出来好声好气的问:“您好,您找人吗?”她惊慌的看了我一眼,才微微的点了点头,支支吾吾的说:“姑娘,我想问一下,你们这是不是有一个叫木夕的人?”我张大嘴巴看着她,随即镇定下来,说:“我就是木夕,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眼睛一红,“扑通”一声拉着我的手跪下来。
还没说话,眼泪像断线珠子一样滚下来。
我惊的手忙脚乱,连声说:“大姐,你有什么事,好好说,我可受不起。
你快起来,快起来,大家都看着呢!”我真是被她吓着了,还没有谁二话不说就朝我跪下来的,我又不是观世音菩萨。
扯着她的胳膊拼命往上拉,珠珠和乐乐都朝这边好奇的看着呢,过往的客人都不由自主的住了脚。
她再跪下去,我简直成动物园里的大熊猫了,还是免费供人观赏的。
我见她声泪俱下,连忙说:“大姐,咱们换个地儿说话。
您先给我起来行不行?”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动了蛮力,将她扯到一边供客人休息的坐椅上。
我头痛的问:“大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抽泣着说:“姑娘,我知道是我们那口子不好,他手脚不干净,偷了您的东西。
可是罪不至死呀,您好歹帮忙说个话,让人放他一马,以后他再也不敢了。
他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万一出了事,叫我们孤儿寡妇的怎么活呀!”
我渐渐有些明白过来,为难的说:“可是我能帮什么忙呢?”总不能去警察局证明他没有偷我东西吧,这也太荒唐了。
她脚一软,又要朝我下跪。
我额头上直冒冷汗,紧紧的攥住她的手,连声说:“你说,你说,你要我怎么做?”她抹着脸上的眼泪鼻涕哽咽说:“其实我也不大清楚。
听人说,他偷了您的东西,转手出去的时候,被人抓住了。
直到现在还没放回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急的到处打听,有相熟的人告诉我,他被一个叫什么周哥的人给抓了。
我整天凑上去求情,连那个人的面都没见着。
”眼泪水一样流到我手上,看着真是可怜,一定是走投无路了。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她继续淌眼抹泪的说:“有人可怜我,看不过去,指点我说,若想我那口子没事,就来找一个叫木夕的人。
我多方打听,才打听到你在这里。
姑娘,你就可怜可怜我,好歹帮个忙,我这就给你磕头——”我拦住她,无奈的说:“大姐,这事我知道一点眉目了。
哎——”我长长叹口气,怎么就逃不开,躲不掉呢,总是纠缠住你,死都不放。
我深深吸了口气说:“你放心,我替你跑一趟,成不成我也不知道。
”没想到那人竟然落到周处手里,大概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我好说歹说总算哄的她走了。
她临走前巴巴的望着我:“姑娘,你可要快点,我都担心死了。
”我没奈何,只好说:“我这就替你办好。
”回到店里也不解释,直接躲进库房打电话。
不知道周处还是不是以前的号,拨了许久都没有人接。
我然后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