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琪把伞打开。
何婉仪直接和她笼罩在一把伞下:“走吧,咱们回去。
”
“好啊。
”
“对啦,林法医,你周末有没有空?咱们组几个人去爬山,要不要一起?就当是锻炼身体嘛,周末在家闲的无聊,何况冯查理会请客呀,每次出来他都包了大家所有的吃喝费用。
不过呢,登山工具还是要你自己备着。
”
“沙展这么好?”林美琪纳闷。
“当然了,你不知道?冯sir表面是警长,实际上是冯氏集团的二儿子。
虽然不用打理家里那摊事情……当然啦,他对继承家业也没有兴趣。
不过呢,他是不缺钱的,当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喽!当警察是冯sir小时候的梦想,这种梦想现在成真了。
人家有钱嘛,不缺这仨瓜俩枣的,所以能多蹭他一顿饭就多蹭一顿。
”
林美琪恍然大悟:“哇,那要是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
两人回到重案组,林美琪把伞撑开架在门外,看见警员们居然都到齐了,画作已经从画室女老板何芷婷那儿拿了过来。
大家都正趴在桌上不停寻找线索。
林美琪进法医室忙了一会儿,重案组负责其他案件的警员为她送去一部分资料。
她做完之后把结果交上去,也一起去帮忙了。
“这些画是全的吗?”
“不全。
”冯查理回答。
“何芷婷说,她收上来的画有一段时间总是缺一幅,也不知道是收起过程中出现了问题,还是那个人没交作业。
不过本身就是交钱来的培训班,收费还不低,别人不想交她也没在乎,也不能强迫人家不是?”负责拿回画作的警员说。
“那她就不管了?”
“何芷婷曾经在课堂上提过几句,要对自己负责啦,不要让这钱白白浪费之类。
所以后来嘛,就正常了,该交的都交齐了。
何芷婷对此也没在意。
”
“也就是说,还有几幅画不在这些画里……”
林美琪陷入深思,翻着这成百上千副画,看来看去。
可是怎么看也没有什么头绪,奇怪。
有警员提出疑问:“会不会何芷婷得知详情,想要包庇她丈夫,所以把有问题的画都收了起来?”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
但话音刚落,何婉仪就叫了起来:“你们看这幅画,左眼皮底下有颗泪痣,你看其他的画里都没有,明明临摹的是同一副人像不是吗?”
众人忙凑过去看。
“你们看,就这个地方很明显,在上色彩的时候还特意给这地方加红了。
看起来画像上的女人柔弱娇软,像要垂垂落泪似的,真是我见犹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