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日光荣。
而它会毁了我仅剩的权威与尊严。
”
秦统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耳光,评判道:“谎言。
”
周养素又笑了一声,吞下口中的血腥气,问秦统说:“您想听什么?”
秦统没有回答,他给周养素换了一对乳环,右乳上那枚闪着细碎的红光,周养素低头看了一眼,长眉一扬,问道:“窃听还是定位?”
“定位,”秦统说,“窃听器做不成这个大小,你乖一点,我也不想在你身上放窃听器。
”
他调整了一下乳环的位置,手掌向下挪去,搭在周养素的小腹上,缓缓道:“我最后问一遍,宝贝儿,你为什么要带上氰化钾来杀我?”
他的掌心温热,恰到好处地盖住了腹部被镇纸砸出来的钝痛,周养素眉眼间的紧绷微微散开,镇定道:“我不回答的后果是什么?”
秦统极轻地抚摸着他的肚皮,口吻却叫人毛骨悚然:“等你生下他,我再送你进刑堂,六七个月而已,我等得起。
”
“但春帮和养素医院等不起。
”周养素闭了一下眼,片刻后做出抉择,“周见深没有死,他在外地练兵,同时和帅府上的人有联系,只要我能杀了你,他们就会发动政变。
”
秦统的手掌停在淤伤上,周养素长出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他在哪,也不知道是谁要背叛大帅,赌性上来投命押注罢了,总之也不会更糟糕。
”
46
周养素被立在墙头的电网电得跌下去,适才搭在墙上的左手浮出电纹,濒死似的伏在地上攒了攒力气,抽出绑在小腿上的短匕割开衣袖缠住手掌,正要起身,一道光伴着狗吠远远打来,秦统向他笑道:“宝贝儿做事,当真在我意料之外。
”
他踱步过来,伸手扣住周养素后颈,将他牢牢抵在墙上,屈膝在他股间一撞,毫不意外地听到一声有些甜腻的喘息。
周养素被操得熟烂,敏感极了,一碰就绞死了埋在深处的珠串,腿软得站不住,咬着牙,艰难道:“不如大帅缜密。
棋差一着,我认罚。
”
秦统温柔地捏了捏他的后颈:“我还有点事,回房等我。
”
47
周养素仰卧在床上,腿间架着长杆,膝盖分开举在空中,脚趾被一根抻直的细绳栓了,另一头连在乳环上,足弓被迫反绷,一动就牵动乳环。
秦统坐在床边,解开锁在周养素股间的绳镣,手指捅进被磨得红肿的肉穴摸索两下,勾住连接珠串的绳扣,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