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拉了拉柳怀远袖子,轻轻摇了摇头,齐霍见此笑道:“没什么不能说的,便是之前叫来的人,多是为了巴结我爹爹来的,实在是无趣,后来我便也懒得叫他们了。
”
柳怀远这才知道,齐霍一向大大咧咧,其实心中清楚的很,如今能将自己叫来为他庆生,便是把自己放在朋友的位置上。
齐霍悄悄看向四周,凑过来低声道:“我今日从我爹爹那里偷偷拿了两坛酒,今日就当是为我生辰放纵一回,咱们也尝尝酒是什么滋味!”
果不其然,三个没有分寸的孩子还是喝醉了,等到两家来接是才发现三人都醉倒在了花园里,齐霍的父亲齐钰亲自将两个孩子送到大门,抱歉道:“想来是我家那个淘气的擅作主张偷了酒,这才让两个孩子吃醉了,当真是我看管不严。
”
齐钰是柳阔沛的上司,这话自然是不敢应的,笑着说道:“孩子们一时好奇也是有的,咱们这个年纪也常有偷家里酒尝味,过后酒醒了便也没什么事了,齐尚书实在不必抱歉。
”
柳怀远醒来时便是在家中自己房里,柳恒达正在一旁翻书,看柳怀远醒过来,过来幸灾乐祸道:“哥哥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今日是爹爹亲自去齐府接的你,你猜回来时爹
爹的神情是何模样?“柳恒达耷拉着脸,皱着眉头,“就是这个样子,可吓人了!”
柳怀远这才模糊记起,自己今日晌午去齐府给齐霍庆生,三个人没忍住好奇偷喝了酒,谁知那酒喝着清甜,最后竟然醉了过去。
柳怀远立马起身整理衣衫,去到书房同柳阔沛解释,谁知柳阔沛竟然没同他生气,只是淡淡道:“你如今大了,我倒也不纵着你饮酒,只是在别人府上,终究不要失了体面,做出些不合时宜的事来。
齐家的那个孩子,是吏部尚书家的独子,你同他往来时一定要注意分寸,勿要发生不必要的口舌之争。
”
柳怀远抬头,这才发现柳阔沛全然是对自己的教导,完全没有过问过自己的状况,柳怀远心中失落,可嘴上依旧应着。
有了一次便有二三,齐霍胆子大了起来,竟然背着家里大人去酒楼茶楼这种地方,杨宇走到门口,望着酒楼门口来往的人,打退堂鼓道:“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这种地方不是我们该来的,万一碰上家中长辈在里面,再告诉给了大人,咱们都要挨罚。
”
齐霍拍拍胸脯,“有我在,你怕什么,你家中知道了,你只说是我软磨硬泡拉着你去的,全部推到我身上就是了。
”齐霍拉着一旁的柳怀远,“你看柳兄都没说什么,你就跟着我们走吧。
”齐霍一边拽着一个,三个人并排进了酒楼,齐霍看起来很是熟练,点了菜,要了酒,找了个临窗看景的地方坐了下来。
杨宇嘟囔道:“你是天不怕地不怕,哪怕齐伯伯将你打个半死,你好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