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要比常人俊上几分才另眼相看呢。
诶!本以为能从阿姐嘴里听到些女儿情长,谁知竟是些这种心思,阿姐果然还是那个冷心冷面的阿姐啊!”李明悯一段话是越说越夸张,最后甚至摇头晃脑叹息起来。
李昭在一旁笑看着没吭声,李时悦忍不了用扇子狠狠敲了他的头,见他捧着头看向李时悦时,李昭才笑出了声说:“怎么,莫不是我们太子殿下有了少年心事,才会以己度人,觉得我是如此?”
李明悯撒娇道:“我错了,阿姐快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胡言乱语了。
”
饭用过半,李明悯方觉出不对,抱怨道:“为何今日没有上酒?咱们姐弟难得出来,无酒作伴岂不遗憾。
”
李时悦嫌弃道:“你们两个真不愧是亲姐弟,想法真是出奇的一致。
”
李明悯不明所以看向李昭,李昭用帕子掩唇让自己笑得不要太明显,“那你得怨阿姐了,今日晌午我同她饮酒,一坛酒不到,她就恨不得不省人事,如今再饮,指不定就得躺着出去了。
”
“那真是可惜了今日美景,今日事多,若是得空我定要随两位姐姐上山游乐的。
自阿姐回宫后我们三人都没能好好坐下闲话家常呢。
”
李昭笑睨着两人说道:“我如今是个清闲人,倒是你们两个没得空闲吧。
”
茶足饭饱,李昭唤来了望月,在其耳边低语几句,望月退出了包厢。
三人都未有起身之意,坐姿也不似刚刚拘谨,李明悯更甚向后歪在椅子上,微眯着眼问道:“阿姐让望月去做何事?”
“无甚大事,想起这家的鸡汤很是一绝,让望月打包一盏带回去。
”
“阿姐若想喝,明日我给阿姐带一盏回宫便是。
”
“不是我要喝,是带给爹爹的。
近来爹爹太过劳累,这些日子我都是每日让人送去一盏羹汤,现下带回去正好不耽误时辰。
”
说起这个,李明悯近来刚刚入朝,更有感触,“父皇近来确实劳累,自三十年前与胡人一战至此,大梁到如今都未缓过气来,现下好不容易有了喘息休养的时候,朝堂内又开始有了党派之争,各地农务之事又得尽快有个解决之法,内忧外患之下,父亲连休息的时候都所剩无几,只恨我太过无用,现下不能再多替父亲分担些。
”
提起三十年前的事,三人皆是唏嘘,虽未亲历但从国史言官所记之中也知其中惨烈,‘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记载更是让人不寒而栗,更不要提十二年接连不断的战乱让大梁西北几城几乎成了空城,后先帝不得不割城求和,大梁多少百姓流离失所,食不饱腹已无从记录。
言官更是直言写道:“因帝王之短视,令梁之百姓受战火十二载。
”
李时悦蹙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