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力,如今就不得而知了。
”
关于李昭,长安之中流传着她的许多传说,柳怀远原本只以为是夸张之词,现下看来倒是自己太过浅薄了。
“且不说舞,单是水墨丹青便是一绝。
我曾随家父在御书房见到其画作,走笔了了,墨色淋漓多变,意境平淡朗逸,足见功力深厚。
能画出如此大气画作的女子,定然不会是娇宠之人。
”柳怀远想到悬于壁上的那幅画,泼墨之间足见气势,丝毫看不出是刚刚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所画。
见柳怀远如此称赞,杨宇打趣道:“看来柳兄对永宁公主甚为欣赏啊!我觉得你们二人倒是相配,皆是才华出众,被人夸赞长大的,今日又不约而同聚在这寺庙后山之中,如此偏僻之地都能凑巧碰上,想来是有几分缘分的。
”
齐霍纳闷道:“诶,杨兄你怎么知道不是华安公主选的此地?”
“华安公主不信神佛之事众所周知,唯有曾暂居寺中,为献烈懿皇后祈福半年之久的永宁公主才会知晓吧?只是身边只带了两个侍女,也真是心大。
”
柳怀远提醒道:“且住口吧,你们二人在这里议论公主,若被人听去怕是要惹出风波的。
”
“天知地知,你我他三人知。
”齐霍吐吐舌头嬉皮笑脸地说。
李昭一行人回到厢房时已然过了饭时,不过几人皆是不饿,便遣下面的人自去用餐,两人在厢房内休息。
李昭提起刚刚两人:“那两人想来便是齐家杨家的公子?”
“你如何知晓?”
“齐家所佩玉饰图纹我曾在齐钰身上见过一模一样的,杨家这位就说来有趣了,我在归京时偶然遇见,当时正有个小姑娘拦着他言辞激烈地辩驳,我觉得好奇便听了几句,原是那姑娘要他给个说法,为何拒绝了自己,杨家这位公子当时被吓得连连作揖,说甚不合礼法。
我就是觉得他太过古板,好奇问过路人而已。
”
李时悦苦笑不得,“你呀!当真是不知道如何说你。
哪有专门凑上去看热闹的。
”
李昭笑着道:“你是不知道,那姑娘天真热烈,要是我,我可舍不得如此冷漠,偏他避若蛇蝎,枉费姑娘的倾心!”
“好了,怎么一个正人君子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古板之人了。
话说回来刚刚我就想问,你是何时见过柳家那位公子的?”
“当日阿悯去城外接我,我们两个到酒楼用饭,谁知碰上齐尚书与柳家这位公子也在那里。
我能记住他,还是因着阿悯与我多提了几句,我看着阿悯对他十分在意啊?”
李时悦想了想道:“或许是父皇对他几次三番的夸奖,让阿悯记在了心中,父皇如此另眼相待,阿悯怕是心中免不了比较的。
”
柳怀远行事确实让人如沐春风,只觉妥帖,难怪李明悯特意来问自己的看法,“不过少年老成也不是什么好事,阿悯这样就很好!”
李时悦哼道:“你自己就够少年老成的,还好意思说别人!”李时悦说话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