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等大公子大好了,还是要辛苦大公子的日子多一些。
”
苏锦言笑着摇了摇头:“我的身体你也看到了。
从前没办法,现下好容易有你这样的帮手,还不容我多休息休息么?”
既说是“帮手”,便仍是他当家做主,华夜容自以为是听懂了其中深意,心中冷笑一声,却是赶忙深深点头道:“这个自然。
只要大公子吩咐一声,夜容必当尽心尽力为侯爷和大公子好好打理侯府。
”
苏锦言向后微仰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
每次与她说话都觉得累。
之前的二夫人三夫人也都是小心翼翼的看他脸色说话,心里却不知转了多少念头,盘算起多少主意。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不去深想,只是觉得累。
周旋于这些女人之中,一个接着一个。
他是真的力不从心。
想说的话却未说完。
勉力撑着精神,依旧微笑着道:“既然说起侯爷其实方才我们商议如何安排人手为岳侍郎脱罪说项一事,你直接去问侯爷的决断也是一样的。
上个月也有一桩李党排除异己陷害朝中直臣的案子,比这次牵连的人还更广一些,便是侯爷处置掉的。
你那时还不熟悉情况,所以海叔没回给你知道。
府里的小事就不去说它了,朝中诸事烦难繁复,侯爷洞若观火,知道得倒是比我更清楚些,处置起来也更圆融妥当。
”
这些话听入耳,华夜容惊讶地睁大了眼。
苏锦言自然晓得那些话的分量,也料到她的惊讶不解,仍是温文而笑,缓缓解释道:“我让他们出去,就是要告诉你这句话:其实这个侯府真正当家的早已是侯爷,而非我了。
真正的大事要事侯爷胸有成竹,我并不能再多做些什么。
至于他为什么不在明面上主持大局,把所有人都瞒在鼓里,我想,日后慢慢的你自然便会明白了罢。
”
华夜容愣了半晌,把他说的话在脑中过了数遍,踌躇着问道:“大公子可是已知晓了侯爷的深意?还望不吝赐教,夜容今后操持起来才不至于坏了侯爷的规矩。
”
苏锦言却摇了摇头道:“也许说出来你不信,但我真的并不知他为何如此。
说起来,我也是近几月才看明白这些,所知道和明白的都已经告诉了你知道正是想你今后做事更得心应手一些。
”
华夜容又愣了许久。
他的话让她不可思议,但那语气诚恳不由得她不信,起身深深道了个万福:“多谢大公子!今后有什么事还望大公子多多提点。
”
“无须多礼。
”苏锦言抬手托住了她,“你为侯府尽心操持,我能帮得上忙的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不过,”他苦笑了一下,“侯爷与我的情形你应该也看得到,今后应是你更明白他多一些。
”
话说到如此,就连华夜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