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算啦。
”
“有点可惜呀。
”
“她是太平洋。
”
“太平洋是什么?”
“那儿太大。
”
“还有这样的吗?”
“当然啦,女人都不一样。
”
“不过,她人长得很漂亮。
”
“脸庞和那儿是两回事儿。
”
富雄先吃完面条,驹也很快吃完了。
年轻的伴侣起身离店,他们紧随其后,快步离开了中国餐馆。
二
外边的天气依然暖和,让人感觉不到腊月的冷酷。
突然,身后传来了女人的谩骂声。
两人回头一看,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冲着一个过路的男人发飙。
“很有威力啊!”
“可能是她勾引对方,被人家拒绝啦。
”
“她是妓女吗?”
“可能是。
”
路灯突然变得暗了。
前面是旅馆街,一辆出租车穿过小巷,在第二家旅馆的门口停了下来。
“这一带旅馆挺多啊。
”
“没注意呢。
”
“不知道有这么多。
”
“刚才吃炒饭的那两个年轻人,可能也是要回旅馆。
”
“也可能是刚做完那个,先去吃点儿好吃的饭吧?”
“别老说别人,你自己并不干净!”
“我是不讨女人喜欢。
”
“大宫的女人怎么样?”
“她是从亲戚家来我这儿的,人挺爽快。
”
“是吗,可以干得痛快点儿吗?”
“那个女孩儿很拘谨。
”
“你现在没有人吗?”
“不能像你那样。
”
“咱们去洗浴店好吧?”
“现在吗?”
“是啊。
只是让摸一下,根本不能满足,要进里面才行。
”
“这附近有洗浴店吗?”
“稍微往前点儿的地方就有。
要说做那个,就得什么都能干。
”“可以先去酒吧吗?”
“可以啊,然后再去洗浴店。
”
“你挺健壮啊!”
“你不行了吗?”
“不是,我比你还要年轻。
”
“这个跟年龄没关系,首要问题是自信。
”
“这我知道。
那家店服务好吗?”
“服务嘛,我们可以要求,因为我们付钱。
”
“可是,有的女人让人讨厌。
”
“在洗浴店里不用客气!”
“并不是客气。
”
“喝完酒以后再去吗?”
“好!酒吧在哪儿?”
“很快就到。
”
右边“不夜城”的霓虹灯在闪烁。
从前边向右拐,有条只容单人行走的窄胡同。
空调机和排气口又从两侧凸伸到路上。
“这儿太脏啦。
”
路边有个被人丢弃的破塑料袋,里面流出吃剩的面条,周围有一股难闻的馊味儿。
“这地方不错嘛。
”
“偶尔到城边简陋的酒馆里喝顿酒,也算不错。
价钱便宜嘛。
”
驹在胡同里的第二个门前停下来。
木头门上用白漆写着“忘乡”。
“这儿吗?”
“别吭声,跟我来!”
驹环视了一下四周,推开了店门。
店里面的空间,比想象的要大,纵向长长地分布着柜台,可以轻松地容纳十个人,往里还有两个小小的包厢。
在柜台中部,坐着一个身穿外套的年纪相当大的人。
店里的照明灯全用红色,光线发暗,看不清里头。
“欢迎光临!”
一个正在放唱片的女人朝他们走过来。
女人约摸二十五六岁年纪,眼球像巴塞杜氏病那样凸出。
柜台里端还有个女人,和一个大年纪的男人相向而坐。
“您要点儿什么?”
“兑水威士忌。
”
驹取出香烟,凸眼球的女人用简易打火机给他点燃。
“今天吧娘不在吗?”
“刚才还在,她身体不舒服,提前回去了。
”
“哪儿不舒服?”
“说是头疼。
”
“可能是更年期障碍吧?”
“怎么会……”
“她已经四十五岁了吧?该引退啦。
”
“是啊,挺可怜的。
”
“我们花钱陪一些老太婆,更可怜。
”
“阿驹说话依然尖刻啊。
”
“晶子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