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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洲以前也文艺过,两人还在学校的时候多次一同参加校庆表演,一个唱歌一个弹吉他,那场面,至今都是一段佳话。
宋洲长得帅,出手又大方,不管是在国外还是国内,身边就没缺过女友,反倒是梁真一直是个雏。
宋洲当年得瑟自己经验老道的时候,哪能想到今日会在山海市的医院里,等体检报告自证清白。
宋洲闭眼,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
叽到用时方恨脏啊。
感慨万千之际宋洲也有那么一丝慌兮兮。
他试图去回忆,自从三年前和高云歌断崖式分开后他再没有投入过任何一段亲密关系,那么三年前呢,他想记起那些人的脸,却都只有模糊的身影,在他的生命里匆匆如过客,没留下什么可以被称之为瞬间的痕迹。
他的前半生看似被人群簇拥着,风光无限,欢愉不断,他回头看,其实就只有他一个人。
以至于高云歌出现的时候,他想抓住,却无能为力。
唯独在这个人面前自己鲜艳的羽毛是破败的,耀眼的光环是暗淡的。
他使劲浑身解数,高云歌就是不为所动。
宋洲扶额,如今他连清白都没有。
他低头,心中五味杂陈。
视野不知什么时候被遮挡,起先只有有片小小的阴影,然后一双miumiu麂皮骑士靴印入眼帘,宋洲抬眼,女士穿带流苏的格纹长裙,脱下的灰色羊绒大衣折叠在交叉的双手间,睥睨地望着自己。
“巧啊。
”这位女士长着个娃娃脸,或许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些,她卷大波浪,蓬松地散落在肩膀上,反而显得脸颊更娇小。
看那表情,她其实是想说些嘲讽的话。
毕竟她刚刚已经瞄到宋洲检查表里的内容。
这年头清白才是男人最好的医美,如果洁身自好,谁一个人偷偷摸摸来做各项筛选啊,这个宋洲常在河边走,总算是失足了。
“林、林文婧。
”宋洲也愣了,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虽然是在温州跟你相过亲,但我是土生土长的山海人啊。
”林文婧为了表示人文关怀,还是勉为其难地坐到宋洲边上,并保持一定距离。
“你的人生虽然已经结束了,但别人的才刚刚开始。
”林文婧双手合十做祷告状,“离这里一小时路程就是国清寺,但你可以去那儿吃斋念佛,清心寡欲,了却残生。
”
“谢谢你的提议。
”宋洲听出她是在阴阳怪气,但没有丝毫的恼羞成怒,而是无比诚恳道,“但是我妈信基督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