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以为祁钊是不是跟人换了车,结果后来等他办完事他问起祁钊才得知。
原来,后备箱是另一个备选方案。
“实际上,客厅是第三方案。
第二方案是如果当时你在民政局不同意,那么走出民政局以后,在停车场,我就再求一次。
”
“……”
“你到底准备了多少备选方案?”
岑康宁忍不住问。
祁钊不正面回答他,只一味地亲着他的眼睛:“每次做实验,我都会至少准备三个以上的备选方案。
”
言外之意连实验都有三个。
求婚就更不用多提。
岑康宁被亲得已经浑身酥软,像一团浆糊。
可仍旧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把祁钊的脖子搂着,问他:“那你求婚同意以后,这些方案都没撤掉吗?”
祁钊说:“不撤,有机会了就再求一遍。
”
于是那天以后岑康宁就被迫开启了求婚开盲盒的过程。
一开始在后备箱发现求婚布置的时候,岑康宁还会惊讶;后来在学校的小花园里,被一个无人机忽然带着一个爱心气球飞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学会了立刻拍照记录。
再后来。
迪士尼乐园里,米奇老板搀着老板娘蹦蹦跳跳地来到他身边,拿出一个戒指款毛绒玩具的时候。
岑康宁已经完全可以做到当时非常淡定的接过来,忽略起哄的围观群众,回家以后没人的时候再开始高兴。
只是盲盒开着开着岑康宁后来就也有点儿累了,而且眼看着都快获得另一个外号“求婚哥”了,便躺在祁钊的怀里问他:
“老公,你的备选方案还没结束吗?”
“快了。
”
祁钊说。
“要不这样,你直接告诉我还有哪里,我们找一天时间直接去全部打卡吧。
”
岑康宁如是笑着提议。
祁钊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