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望了他一眼:“我看起来很有钱?”
“嗯……”闻笛摊了摊手,“感觉不缺钱。
”
“你觉得T大的教授赚的很多?”
“那倒不是,”闻笛说,“教授去年不是拿了未来科学大奖吗?那个奖金有100万美元呢。
”
“那要五个人分。
”
“哦……”闻笛说,“拉马努金奖和柯尔代数奖呢?”
边城答非所问:“你上网查我了?”
“百科和官网的信息其实很少。
”
“除了获奖情况还知道别的吗?”
“你最新一篇论文的名字是‘Fano簇的K-半稳定退化在S-等价下的唯一性’。
”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闻笛摇头:“完全不懂。
”
边城又罕见地笑了笑,闻笛问他怎么了。
“真不知道你是记性好还是记性差。
”边城说。
闻笛皱了皱眉,刚想追问,边城就把车停下了:“到了。
”
闻笛望着白色大理石校门,没有下车。
边城开了锁,转头望着他,看样子很奇怪这人赖在这里干什么。
“太谢谢了,”闻笛说,“改天我请教授吃饭吧。
”
边城说:“我们见面总是在吃饭。
”
闻笛想了想,还真是。
“口腹之欲是基本需求嘛,”他说,“下周六怎么样?”
边城的眼神很奇怪,但没有拒绝。
他朝边城伸出手,对方疑惑地看着他。
“吃饭总要找得到人吧,”闻笛微笑,“我的手机坏了。
”
边城犹豫了他一会儿,拿出自己的手机,指纹解锁交给他。
闻笛输入自己的号码,写了备注,把手机交还给教授。
他的手指滑过对方的手掌,车内温暖,那手却是冰凉的。
闻笛下车,裹紧大衣,弯下腰,看向驾驶座上的人。
“搜这个号能找到我的微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