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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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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歉,总可以吧。

     潘逸年说,这些天,可还有人来闹事。

    薛金花说,前一腔还闹不停、最近没了。

    我真的,天天提心吊胆。

    黄胜利这乌龟王八蛋。

    潘逸年说,晓得为啥不来了。

    薛金花说,为啥。

    潘逸年说,是骆律师的功劳。

    和这些人一一协商、达成意向。

    还有老夫妻煤气中毒这家,其子女原本不肯妥协,坚决依法追究。

    骆律师在其中调停,总算愿意协商撤诉,已属不易。

    这不是哪个律师,随随便便能办到的。

    玉凤说,我想问,赔偿款多少。

    潘逸年说,骆律师统计好,会将赔偿明细单拿来,只要付钞票就好。

    一旦撤诉,姐夫就会出来,当然,愈快付愈好,以免夜长梦多。

    玉凤说,我只担心,我付不出。

    潘逸年打断说,骆律师的律师费,我和玉宝来付,算是我们的心意。

    玉宝说,只此一次,如若还有下次,后果自负。

    玉凤还要说,被薛金花眼神瞪回去,薛金花说,能用钞票解决的,就不算事体。

    潘逸年呼机频响,拿起看看说,我出去打电话。

     潘逸年走后,玉凤说,我没钞票哪能办。

    薛金花说,那晓得吧,现在年年过年,对我侪是一道坎、生死坎。

    玉卿说,我的钞票,被大姐夫悉数哄骗光了,我一分也没。

    玉宝说,过完年,我要去广州进货,需要一大笔钞票,还要付律师费,我也拿不出。

     玉凤发狠说,我晓得了,那对黄胜利、心底有积怨,恨不得伊死。

    薛金花说,我们家,现在上演一出大戏。

    玉宝说,啥大戏。

    薛金花说,狼和东郭先生,蛇和农夫,玉凤和伊的姆妈妹妹们。

    有些人,不是人,是狼、是蛇。

    玉凤说,我文化不高,但我听懂了,姆妈用不着拐弯抹角骂人。

    薛金花说,我没骂人,我骂的是狼,是蛇这样的畜生。

    玉卿没响,玉宝吃苹果,玉凤含泪说,黄胜利为啥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姆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薛金花说,大过年,要开批斗大会是吧。

    玉凤说,我不是批斗,我讲事实。

    薛金花说,好,我倒要听听。

     玉凤说,老早底,姆妈指望黄胜利养老,嘘寒问暖,凡事考虑伊为先,当亲儿子一般,黄胜利呢,是个孤儿,真把姆妈当亲妈,在外面没日没夜开出租,维持一家门的生活,虽然不富足,但大家也没饿肚皮。

    啥人晓道,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自从玉宝嫁了潘家老大,一切侪变了。

    讲起来,玉宝还要感谢我。

    玉宝说,从何讲起。

    玉凤说,要不是我缠着姆妈、去潘家作人客,玉宝会得这段好姻缘。

    我也晓得,潘家老大住在上只角,有本事、有钞票,头脑灵光,会做人。

    薛金花说,大家评评理,这两个女婿,会更偏爱谁。

    玉卿玉宝不吭声。

     玉凤说,我晓得黄胜利各方面,和潘家老大不好比。

    但是,就因为姆妈这种态度,才让黄胜利不惜挺而走险,想多赚钞票,重新赢回姆妈的尊重,赢回在姆妈心中的地位,让生活回归原处。

    这趟黄胜利,是犯错误了,姆妈也要反省一下。

    薛金花说,我反省啥,做坏事体的,又不是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玉凤说,我白费口舌了,放心,我不要那钞票,我砸锅卖铁、卖肝卖肾,也会得把黄胜利救出来,谁让伊是我丈夫、小桃的爸爸。

    讲完,起身往外走。

    薛金花说,我气得头痛病犯了,我进房躺一会儿。

    玉卿说,我去准备中饭。

    玉宝说,我也去。

    玉卿说,不用了。

    阿姐肚皮蛮大,要注意休息。

     玉宝没事体做,索性去两楼寻赵晓苹,赵晓苹来开门,互道新年好,进到房间里,赵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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