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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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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民说,我夸奖呀。

    赵晓苹说,这叫夸人,我为啥拼了老命奔,是张先生胳膊短,比潘总短半截。

    张维民说,要互相伤害,来呀。

    赵晓苹说,懒得睬侬。

    转身往车厢里挤,坐下看窗外风景。

     张维民没去打牌,也坐回原位,翻出本书看,列车员推车过来,售卖盒饭,买了两盒,给赵晓苹一盒,吃过继续看书,赵晓苹吃人嘴软,主动说,张先生,在看啥书呀。

    张维民说,好看的书,潘总借我的。

    赵晓苹说,叫啥名字。

    张维民说,姑妄言。

    赵晓苹说,潘总借的,一定不错。

    张维民抬头,看赵晓苹两眼,没多话,只是不可捉摸地笑了。

     赵晓苹半夜困着,一觉醒来,不知何时,头倚着张维民的肩膀,身上搭着毛呢大衣,四周霞气安静,只有车轮飞驰电擎声,车窗映出人的倒影,张维民没困,还在看书。

    赵晓苹肃然起敬,这位张先生,虽然话不投机,但学习精神,实在可嘉,以后一定是大有前途的人。

     潘逸年住的地方,是侨商接待办的房间,两室一厅,进出熟门熟路。

    玉宝去楼下,买回干炒牛河、老火靓汤,两个人吃完,潘逸年说,我想汰浴。

    玉宝说,腿还没好,再忍忍吧。

    潘逸年说,忍不了。

    玉宝说,那就小心点,不要碰到伤口。

    潘逸年笑说,没问题。

     玉宝去卫生间,往浴缸里放水,放半满,再回卧房,一吓,潘逸年已脱的差不多。

    玉宝脸红说,当心受凉。

    潘逸年说,有空调。

    过来扶我。

    玉宝扶他进浴缸坐稳,伤腿和伤手搭在外面,又觉着姿势滑稽,忍不得噗嗤笑了。

    潘逸年望着玉宝,也笑,面带神往。

    玉宝反倒羞涩,局促说,我出去了。

    潘逸年也没响。

     玉宝将换下的衣裳,拿了塑料盆、洗衣粉,去院里自来水龙头处,全部汰净,扯绳晾起来,阳光正好。

     再回到卫生间,推门进去,潘逸年在抽香烟,玉宝说,还没汰完么。

    潘逸年说,动不了,等玉宝来。

    玉宝伸手试试水温,皱眉说,没热气了。

    潘逸年一把捉住玉宝的手,拉进浴缸里,笑说,玉宝来了,水就热了。

     第27章用情 浴缸太小,还打滑,影响发挥,两个人湿淋淋,转战床铺,玉宝喘气说,逸年不是讲自己太重,还不起来。

    潘逸年说,乖宝秋后算帐,是吧。

    玉宝抿嘴笑,偏说,就是要算,算的清清爽爽才好。

    潘逸年说,我俩,这辈子,算不清爽了。

     腾出只手,挟握住玉宝,大翻身,玉宝坐起,唉哟一声,咝咝吸气。

     潘逸年笑说,结婚多久了,还受不了。

    玉宝说,逸年不是男人。

    潘逸年威胁说,再讲一遍。

    玉宝说,逸年是野兽。

    潘逸年挺腰说,这倒是事实。

    让乖宝见识一下、野兽的威力。

    玉宝蹙眉说,不要动。

     潘逸年喉音渐哑说,乖宝来。

    大掌抚摸小腿,滚热潮湿,滑不溜手,小腿有节奏的启承,像在打拍子,膝盖不动,大腿肉白腻、剧烈颤抖。

    粗糙的手指,在大腿上故意划动,快感骤生,窜入皮下青筋和血管,细细条条,透过薄透皮肤,肆意在贲张,床铺嘎吱嘎吱,纱帐飘飘摇摇。

     潘逸年沉溺纵欲的快感,一只白鸽立在窗台,挺着丰满媚熟的胸脯,啄理羽毛,忽然张开翅膀,又飞来一只,两只,成千上百,打着拍子,沉重又欢快。

    这极具蛊惑性,潘逸年的大手,绕至平滑的后背,顺脊骨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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