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摸索发脚,湿漉漉滴水。
潘逸年说,我重不重。
玉宝说,不重。
橙黄的灯光,浅映潘逸年的面庞,眉眼也温柔起来。
玉宝说,逸年好看。
潘逸年说,才发现。
玉宝笑,潘逸年正经说,不过,我不靠脸吃饭。
玉宝还笑,潘逸年亲住嘴唇,手伸进毛毯,衣服已脱尽,触及处,曲线温软,指腹滑腻。
玉宝舌头侪是留兰香味,很快情动,俩人这次没有避开,视线纠缠,望进对方眼眸深处。
潘逸年乌目如石,不见情绪。
玉宝眼波乱转,情绪难解。
动作逐渐野蛮,声响激烈,睁睁看着,彼此的情绪,在情欲面前,简直薄如蝉翼。
两人侪不想,忽然默契,潘逸年用力拉起玉宝,玉宝全力配合,转过身去,暗影兜头而下,玉宝俯低腰背,背上起了湿汗,按压脊骨的大掌滚热,潘逸年终是失控,哑声喊,玉宝。
玉宝似被开水烫着了,尖叫一声。
玉宝先去小房间,清理好,回转,潘逸年再去,待再回来,已经换了床单。
潘逸年拉过玉宝,搂在怀里,穿了条丝缎裙子,手感和没穿一样。
潘逸年身体慵懒,却无困意,慢慢说,玉宝开服装店,打算如何经营,三人合伙,可能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也可能是三个和尚,没水吃。
玉宝瞬间精神大振,惊喜说,逸年愿意提点我。
潘逸年说,为啥不愿意。
玉宝生意做的好,我也与有荣焉。
玉宝将四点想法,讲了一遍。
潘逸年沉默片刻,笑说,蛮好,表面玉宝有些吃亏,但万一怀孕,玉卿和赵晓苹,承担和付出会更多,这样分配反倒公平。
玉宝没响。
潘逸年说,有只问题,前期投入玉宝来,直到盈利后,才开始利润分配,投入至盈利这段辰光,一两个月还好,万一半年、一年,玉卿和赵晓苹,哪能生活,玉宝考虑过吧。
玉宝怔住。
潘逸年说,那三人签过合同了。
玉宝说,啥合同。
潘逸年说,把三人同意的事体,说明白,讲清楚,想法达成一致,形成契约,再白纸黑字记录下来,三人签名,各持一份,具有法律效力,这就叫合同。
玉宝说,还挺复杂。
潘逸年说,不是复杂,是保障每个人的利益、不被侵犯。
总归口说无凭。
玉宝说,明白了。
潘逸年说,我去寻一份合同,玉宝照着样式,写一份出来,三人签名就好了。
玉宝说,好的。
潘逸年没再吭声,玉宝等了一歇,不确定说,逸年睡着了。
潘逸年这才说,其实合伙做生意,最考验人心,而人心,最经不起考验。
玉宝说,最起码现在,我们三人心是齐的。
潘逸年亲了玉宝面颊一记,玉宝说,做啥。
潘逸年说,不要吓。
玉宝说,我吓啥,我总有退路的。
潘逸年说,是呀,我总归在,聪明的姑娘。
玉宝晓得有人误会了,没反驳,失神说,早不是姑娘。
潘逸年笑。
玉宝反应过来,红脸说,我困觉了。
就要翻身,潘逸年按住不让,嗓音带笑说,玉宝。
玉宝说,烦死了。
潘逸年笑说,去广州,不要带赵晓苹。
玉宝说,为啥。
潘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