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韫不搭理他了,迈腿走到走廊尾端的房间门口,敲了敲:“姐姐,我们都准备好啦。
”
房间内没人应,但很快房门被拉开,春月从内走出。
叁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在她身上的黑色连衣裙好似一朵倒扣的黑暗曼陀罗,走动时裙摆如花瓣在风中轻晃,衬得她一双笔直双腿白皙泛光。
春月蹬了蹬脚上的黑短靴,扫了叁个男人一眼,问:“你们都拿着领带是要干嘛?”
乌韫抢了个第一,赶紧把手里的领带递过去:“姐姐,我不会打呔,你帮帮我嘛。
”
春月倒没拒绝,接过领带,“低头。
”
这事乌韫天天干,像只被驯服多年的狗崽乖乖低下头,等春月给他系上领带。
春月十分熟练,手指一翻一拉一调,已经打了个很漂亮的结。
窦任也走过来,递给她领带:“我呢?”
白了他一眼,春月也接过他的领带。
还没等她开口,窦任已经低下头,幻想着眼前是他的小新娘给他系领带。
以前他们去吃一些有dresscode的餐厅,也是春月替她打呔。
晚上回酒店,领带还能做很多很多事。
绑在手腕上,蒙在眼睛上,或者像狗圈一样箍在他的脖子上,春月扯一扯,他就乖顺地跪在她身下给她舔。
最后轮到熊霁山。
高大的男人弯下宽厚背脊,一动不动,和前面两只小狗没差。
春月认真给他系好,再帮他把领子整理好,轻声问:“你之前没穿过西装?”
“没有,在那种地方,没机会。
”熊霁山声音依然沙哑。
“哦,好啦。
”春月最后还帮他把西装外套扣上。
四人从狭小的旅馆楼梯踱步而下。
样貌各有特色的男人个个腰窄肩阔,被他们护在中间的黑发女子脸蛋娇俏,黑眸朱唇,无论男女都是一身黑,压迫感极强,气势十足,把小旅馆的老板看呆了眼。
这偏僻山区的小乡镇里哪曾见过这样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