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劲,春月撑住他的膝盖,用力撇开头挣开禁锢,把嘴里的肉刃吐了出来。
欧晏落的奇奇怪怪原则之一,不会让人接触到他的私生活和家庭。
所以不顾被地毯磨得发烫发麻的膝盖,春月准备起身离开。
可肩膀被欧晏落狠狠用力一压,春月又噗通一声跪了回去。
她闷哼了一声,满眼不解地瞪着欧晏落。
欧晏落把手枪丢到一旁,抓起手机。
来电屏幕闪着一家叁口的全家福,他的视线,从欧美珠圆滚滚的脸蛋,移到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脸上。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通电话。
“爹地!”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欧晏落已经转换好状态,镜片的白雾消散,嘴角又扯起来:“美珠啊,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觉?”
“我好挂住你啊,你没给我讲故事,我睡不着!”小女孩撒娇的声音娇滴滴。
春月挣扎得剧烈,她不想和欧晏落的私生活有任何交集。
这是坏了规矩!
她用力掰欧晏落的手,却换来男人毫不留情地将指甲掐进她的皮肉里,像五颗子弹正往她身体里钻。
“妈咪呢?爹地还没有收铺,你让妈咪给你讲故事。
”
欧晏落想着要不要把春月有习惯性脱臼的左肩膀给生生弄脱臼了,但又觉得这样做的话,这猫儿怕是又要叁四个月不肯回家了。
他钳制着她的肩膀,将手机夹在脖肩处,左手握住还在怒挺的性器,开始上上下下撸起来。
春月肩膀很疼,但对她来说,这种疼痛不足挂齿。
她睁大了眼,看欧晏落就在她面前打手冲,牙齿把下唇咬得快要滴血。
“不要嘛,妈咪不会讲你那个坐着鲸鱼去探险的故事!”欧美珠闹着小脾气。
欧晏落低笑一声:“好啦,那爹地给你讲一个小故事。
”
少女小春坐着黑色鲸鱼来到下一个岛屿,这个岛屿上有一个盛产牛奶的国家,小春走进城门,却发现奶牛国民们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