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裙子的材质,嫌弃道:“你这都什么破毛病?非得这么入戏吗?买条好一点的裙子不过分吧?”
春月眨眨湿润的眼,这时倒是好乖巧:“买再好的,不也是要被你割烂吗?”
石白瑛横她一眼,捏起她领口的布料,刀尖轻易将它割破。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复盘刚刚的经过:“最近警觉性是不是降低了啊?来到门口才发现屋里有人,要是来的人不是我,那你可怎么办呐?”
裂开的烂布从高耸的乳峰上滑落,布料边缘卷起的模样,好似鲜血染红的曼陀罗花萼。
花瓣螺旋状绽开,露出藏在花苞里的白珍珠。
嚯,小疯子没戴奶罩,就贴了两片儿乳贴。
春月拱起腰,不惧那把在她身上游弋的匕首,将一对浑圆往石白瑛眼前凑:“那就还是干一架呗。
”
石白瑛眸色渐暗,指甲抠起乳贴边缘,撕开,乳晕受了刺激后开始可怜巴巴地变硬,奶尖也颤巍巍地翘起。
他问:“人要是带枪呢?给你埋雷呢?”
浓稠奶油上缀着血红的番樱桃,不带温度的刀面按在樱桃上,把奶头儿往奶油里压。
当刀子再提起时,那颗樱桃就慢慢地从奶白乳肉里浮起。
春月乳尖敏感,被冰凉的钢刃刺激得嗯唔了一声,眼帘半阖:“我又不是弱鸡……干不过,难道还不晓得逃吗?”
她抬起还有些酸麻的右手,食指在石白瑛喉结处轻点:“要是我被谁杀了,小白你要替我报仇哦。
”
“呵,要我替你报仇?你是我的谁?”
石白瑛这时倒是无所谓春月在自己命门处来回划弄,他把裙子割成一堆无用垃圾,再挑断她腰身旁侧内裤的带子,这才手腕一翻,把折刀收起。
他勾着嘴角笑:“你可要求神拜佛,求别有人找我杀你。
”
春月伸长双臂去揽他的脖子,将男人拉伏在自己身上,漫不经心道:“如果有那一天,在你干活前就得先跟我打一炮,这样让我死也死得满足……唔――”
石白瑛听不下去她瞎鸡儿胡扯,用吻堵住她的嘴。
他顾不上自己这样做,会将那层他嫌弃的带着人工香精味道的唇膏舔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