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奏，一旦那个时刻过去，他们的记忆会模糊，甚至可能会忘记。
摄像头完全不同……无时无刻不在记录，每一帧，可以被播放，被复制，甚至可以被修改和操纵……无论我在哪里，无论我在做什么，有这种冰冷机械的凝视在，我就不得自由。
”
“而且最可怕的是，生活中可不止这一个摄像头。
”
男人讽刺一笑，似乎意有所指。
周钦后知后觉发现，秦昀在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他看向身旁的男人，只觉得此刻的他的目光沉沉，野性不复，发动机的轰鸣声也只是困兽的哀嚎。
林天幼曾说他人即是地狱，对秦昀而言，那些挣脱不了的，来自他人的目光或许也是地狱。
车的轰鸣声小了些，节奏又重新复现，卡农的旋律盘旋上升，屏幕上闪现出电子组成曲名BWV19
乐曲从c小调开始，不断变调上升，经过6次变调后又返回了c小调，第二个声部在延迟后模仿第一个声部……
此时，周钦他听到的不是音乐，而是画面，那些音高和延迟的曲调在他的脑海里组成了图像：这首曲子的旋律逆行与原旋律对位，让他想到彭罗斯的《无尽阶梯》著名的几何学悖论；后者以奇特的构图和视觉错觉而闻名，展现了一种无限循环和上升的错觉。
周钦看向窗外，公路上，一望无际的马路连着天际。
飞驰的景色在他眼前划过，车如同标志一样长出了翅膀。
模糊的树与田野，高低起伏的山丘……一切仿佛都被抛在了脑后，一切皆是快速过客。
他又看向前方，除了那条路，其他仿佛都不存在。
人和车已经消失，只有那条路向上无限延伸，似乎要抵达，却永远无法靠近天际。
第2章2
“小狗明明是我的。
”
清晰的齿痕在锁骨上方，在男人斜方肌肉绷紧的瞬间，他在对称的相同位置咬出一圈相似的牙印。
“有区别吗？你的也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
林天幼哼笑一声。
“你用哪只手给他扩张的？我想看你用另一只手给自己弄。
”
“给你惯的。
”
……
“记得你和我说过，这串珠子是用那把琴的边角料做的……被琴操的感觉怎么样？”
林天幼故意用甜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daddy，你真的好宠我，我真的好喜欢你。
”
他张开骨节分明的手，笑嘻嘻透过指缝去看秦昀的脸。
他把手掌下移，似乎在用手心去接住男人线条紧绷的下颌处，莹润的皮肤上还混杂着些许将落未落的汗滴。
秦昀微凉的皮肤上黏糊着微润的热汗，难耐地绷紧身体喘息，不看他，耳廓却被牙齿轻轻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