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张张地跑去告诉白城松。
江月笙来了?!
是不是送钱来了!
白诚松狂喜不已,立即让陈曼琳去准备水果点心、奉上最好的茶水。
他亲自迎着江月笙进屋,这金龟婿还是第一次来家里。
“月笙,你怎么没跟小滢一起来啊,不如等下吃了晚饭再走吧!”
白诚松一张笑脸和蔼可亲,跟昨天对待白滢完全不同。
他疯狂示意江月笙坐下聊天,江月笙笔直地站立在客厅中央没有挪步,而在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时,不悦地皱了皱眉。
“哦,昨天晚上,你女儿把我酒窖砸了。
”江月笙冷冷的目光看着白诚松,“她没钱赔,我只好来找你了。
”
白诚松目瞪口呆,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江月笙说的那些话。
江月笙是来问他要钱?
他吓的站起来,感觉到来者不善。
“白滢的钱,是不是都在你这儿?”
江月笙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又沉了几分。
白诚松和陈曼琳对视一眼,看来江月笙这次是来算账的。
但昨天在拿到那笔钱之后,他们马上送去公司填补了亏空,现在一分也没有了。
白诚松很快调整情绪:“江先生,你今天来究竟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
江月笙抬起眼皮:“骨灰,我要带走。
”
“骨灰?”白诚松惊讶,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江月笙点点头,脸上半点表情未变。
白诚松心想,定是白滢把昨天的事情跟江月笙告状了!
“那是小滢母亲的骨灰,也是我的亡妻。
让你带走,这不合适吧。
”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带走骨灰,昨天的三百万归你。
要么把钱一分不少的原路退回,你继续守着你的亡妻。
”
江月笙的语气冷淡,抛出两条路给白诚松选,速战速决。
而听到这,白诚松愣住了,视线打量着江月笙。
江月笙跟白滢隐婚两年,还是第一次见他为白滢出气。
但不管是钱还是骨灰,白诚松都不打算拿出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