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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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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气氛凝固,比空调还要冷几度。

    白滢不敢发出声音,眼泪顺着脸颊脖子滑下,湿漉漉一片。

     这时,她看见一辆救护车停在了酒吧门口。

     她想起包厢里发生的事情,当时情急之下她用花瓶砸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脑袋,她看到了好多血…… “你又不是没杀过人,紧张什么。

    ” 江月笙的语气轻描淡写,更多的是对白滢的嘲讽。

     说她杀人,指的是程雪。

    程雪捡回一命成了植物人,可肚子里的孩子死了。

     白滢低着头,手指紧紧揪着衣角。

    每每想起那事,她都如鲠在喉,心中更是扎着千根刺一样疼。

     有人在外面敲了敲,江月笙降下车窗,外面的是沈雁。

     两人低声说了几句话,江月笙随后示意沈雁去了驾驶座,最后驱车离开这个地方。

     回到刺玫山庄,已经是凌晨三点。

     白滢下车的时候腿软,脚下的拖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跑丢了。

     她赤着脚站在石砖上,默默看了眼夜色中江月笙的身影,转身往偏楼走。

     后面的人跟上来,一把横打抱起她:“不是说好今晚陪我?” 第014章他就是一个变态 江月笙抱着白滢回主屋,进了卧室,苏品浓从床上起来。

     看到江月笙抱着白滢,她愣住了。

     她在这儿几乎等了一夜,结果却是等来这个?! “笙哥,我……” “你出去。

    ” 江月笙声音淡淡,弯腰把白滢放在沙发上。

     苏品浓怔愣了片刻,整理了一下睡裙下床,离开前目光冷冷看着白滢。

     门关上,只剩下江月笙和白滢两人。

     江月笙拍拍白滢的脑袋:“脏得跟野猫一样,去洗干净。

    ” “好。

    ” 白滢木然地走进浴室,又想起什么,返回衣帽间取了睡衣。

     温热的水流抚过全身,她仰起头深深呼吸了口气,抓住这一时半刻的短暂机会放松。

    脚底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她回过神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被玻璃扎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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