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从头到尾没吱一句。
”鸢歌放低了声音,“小姐,听说央桃出去后立马便去了医馆,大夫诊断说他有了身孕。
”
见姜禾没有什么反应,鸢歌多嘴说了一句,“他生得好,原本以为是个老实本分的,没想到做出这等私通的事情,辛亏小姐发现了,若真的被他蒙混过关成为了小姐的侍妾,后果不堪设想。
”
这后院里的小侍最忌讳的就是私通暗曲之事,这传出去还会有损主子的颜面,像是央桃这般大胆的,哪怕是官邸也出不了几个,毕竟没有几个男子敢伪造守宫砂。
令鸢歌惊叹的是,姜禾作为女子居然能够识别真假守宫砂,毕竟一般女子只有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能窥得男子的守宫砂。
鸢歌不敢问出声,答案就只有姜禾自己才知道了,但是她想到昨夜记薛口中的那位漂亮哥哥,小姐怕是真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也不知是什么样的美人,能够被小姐留在书房。
薛凌玉突然什么话也没留就离开了薛府,薛父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生怕薛凌玉做出什么傻事,他身子弱熬不了太久,等到半夜的时候问伺候的下人,下人们扯谎说薛凌玉已经回来了,并没有出事,他才终于闭眼睡去。
薛凌玉回府的时候去看了薛父一眼,见他面容憔悴,脸色如纸般苍白,浑身上下又涌起了无能感。
“大公子,主君担心您直到半夜才睡去,您这一晚上都去哪里了啊。
”小侍忍不住道。
“我...又去找了康伯母求她救母亲,只是我苦苦哀求了一夜她都不允。
”薛凌玉不擅长说谎,抿唇道。
小侍心疼的看着他,义愤填膺道:“大公子,您就不应该去求康大人,她铁石心肠,定然不会帮薛家,而且还将责任都推到家主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