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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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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今日到期了,我来拿院子。

    ”我晃了晃手上的房契:“这院子不大,但是位置还行,我自然是要的。

    ” 看着我手中的房契,他终于慌了。

    他道:“那家当铺也是你的?怪不得你让我去当了房契赎念月回来,原来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听到自己儿子将房契当了,程母一激动翻个白眼昏了过去。

    程冉哭天喊地抱着程母,要我救救程母。

     舒念月却缓缓皱紧眉头,她擦了擦满是油脂的手,厌弃道:“大呼小叫什么呀,一点体面都没有,不就是房契被收了吗?再出去找地方住就是了。

    ” 程冉哭着站起来推了舒念月一把:“都怪你,房契是为了赎你才当出去的。

    现在饭都没得吃了,你还装什么清高啊!” “都怪你,你这个丧门星!” 第7章 7 就算是程冉一直在哭,我还是命人将他们从院子里赶了出去。

     毕竟我还急着回家吃年夜饭,我爹娘哥哥还在家中等着我。

     跟我想象中不同,程逸一家没有离开京城,而是租了一间小院生活。

     临近开春时,我与好友泛舟,却在一艘花船上看到了舒念月的身影。

     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她自视甚高,怎么可能会去花船上做暗娼呢? 直到她的名声渐渐传播开来,我才知道她竟然真的去做暗娼了。

     她自己租了艘船,在船上跟那些达官显贵喝酒吟诗,因为风情独特,反而有更多的人去寻她。

     价格也比平日里的妓子要高出一倍不止。

     而程逸就负责给她撑船。

     昔日京官沦落到这种境地,也成为了众多人的笑柄。

     我再次见到程逸时,是他来问我借钱买一口薄棺。

     程母死了,她过年时因为太过激动中风瘫在了床上,昨日被痰卡主,没人发现,竟然活活憋死了。

     程母身上确实是带着病的,前世是我请来太医仔细给她诊治,又用上好的补品好好养着,才让她活到了八十岁。

     如今没了我,她不过五十岁就死了。

     程逸手中此时竟然连一口棺材钱都出不起,只能来求我。

     我想起上一世,他富贵通天,可是连卷草席都没有给我,将我迎风洒在舒念月的墓碑前。

     我又凭什么给他银子,让他去安葬程母? 我问他道:“你不是日日给舒念月开花船吗?怎么,她不给你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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