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想象中的社死现场并未发生,阮棠只是把脚撤下来,并说了句:“抱歉,踩疼你了吧?”
“没、没事。
”悬着的心落下,待呼吸平稳后,凌泉才弯腰去捡掉落在地上的笔。
在他捡到笔后,想重新坐直身体时,却从桌下看到对面的人大腿微微张开,睡裙的裙摆撩到腰间,那一览无遗的下身裸撞进在他的视线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此时此刻,凌泉哪里还不明白,刚才阮棠是故意为之。
他咽了咽口水,心一横,直接从桌下爬了过去。
当灼热的大手一左一右钳制着阮棠的一双腿,并把她的腿张开得更大时,少女满意地笑了,心想这家伙并不是木头疙瘩嘛。
阮棠出声逗他:“你做什么?”
少女的惊呼让凌泉的动作停顿,毕竟不是个情场老手,仅存的一点理智警告自己不要惹阮棠生气,可浓浓的欲望很快湮灭这点胆怯,他最终壮着胆子说:“你那里流水了...我帮你舔干净。
”
说完生怕阮棠再出声拒绝,低头凑近她的腿间,伸出舌头就开始舔起来。
“嗯~”少女轻声呻吟,灵巧的舌尖舔得她浑身酸麻,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没了力气。
不是第一次用舌舔她的下面了,凌泉的舔咬技能越发熟练,他会听着阮棠的声音判断她的点。
如果她的呻吟声绵软无力,那说明她很舒服,在享受他的舔弄;若如果变得急促高亢,说明他舔咬到了一个敏感的点,使得她又爽又受不了。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阮棠弓着身子,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力道不轻不重地抓着他的头发,细细碎碎地呻吟着,“啊啊…不要揉了,哈啊…”
快受不了了,阴蒂被他掐在指尖搓揉,感觉像是被触电般,电流从小腹传到四肢,脚心都是麻麻的。
好想要,好想要更多!
凌泉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不再只吸吮穴口,而是将舌尖探入洞中,飞快地搅动里面的媚肉。
柔软又灵活的舌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鱼,拼命地挣扎拍打鱼尾,频率快、力道重,没一会儿就把阮棠舔到了高潮。
甬道里的贝肉变得兴奋,推搡着把他的舌挤出穴口。
泛滥的淫液喷涌而出,他来不及全部吞咽,有不少淫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衣服上。
大腿夹着他那颗帅气的脑袋,阮棠低头看他,伸手抹掉他嘴角的淫液,有些欲求不满:“去床上继续?”
身体仍是想体会一次真枪上阵,想知道是否如午睡时做的那场春梦般舒服。
凌泉当然想,在舔弄她的中途,射过一次的鸡巴又硬了,现在还十分亢奋地勃起着。
“可我还没来得及买套…”他一脸得懊恼,这下可是错过两次机会了!
“我有啊。
”阮棠说。
她其实一直都有避孕套,因为害怕买来的电动玩具不卫生,每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