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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不记得那个摊子?”陆循然指指远处的椰树下。
黎杏尧望过去,那位阿姨已经是当奶奶的年纪,卖古镜还兼职算命,外婆在这里住的一段时间里还跟这位老阿姨成了朋友,她还给黎杏尧算过命。
黎杏尧依稀记得,阿姨听到外婆为她取的名字,了然感叹:“你外婆很爱你呢,晴雨岛没有春秋,也很少应季水果,杏子可珍贵哩。
”
陆循然也懂这层涵义。
是啊,杏子多珍贵啊。
黎杏尧多珍贵。
傍晚的沙子依旧温热,暑气凝固不散,沙滩远处的崖边湿地是一片翡翠的红树林。
春天早就来了,晴雨岛的夏季似乎亘古不变。
黎杏尧坐在马路边的长石凳上,看陆循然跟人打沙滩排球。
流行曲的欢快调子越来越大声,沙滩上空的气体都欢快起来,海风荡漾。
趁着中场休息,她起身:“陆循然,走了。
”
“回家吗?”他笑着跑过来,“还是去别的地方。
”
“回家吧,我有点困。
”黎杏尧环顾一圈,还有年轻小情侣在贩售机前接吻。
夕阳还没散尽,他们举着甜筒回到庄园,陆循然最近欠揍不少,突破禁忌关系后他更加肆无忌惮,跟黎杏尧讲话没大没小。
打闹间,冰淇淋尽数沾在衣服、脖子和手心,不知道谁先凑到对方身上舔了一口。
吃着吃着衣服就散落一地,雪糕融化,被舌头舔着,糊在皮肤上粘腻不堪。
百叶窗将金色夕阳筛成一格一格的光条切割在陆循然裸露的全身,仿佛电影里的场景。
他抱着黎杏尧站在二楼走廊里,挺着粗红的性器将她顶得胡乱淌水。
最后一点霞光把他勃发的肌肉线条塑造得金光熠熠,黎杏尧反而衣裙完整,只是发丝凌乱,随着他抱操的力度,新烫染的玫瑰金长发垂在腰后,富有活力地晃荡。
“好爱你……”他操弄的动作激乱起来,将人钉在天蓝的墙面,捏着臀肉重重挺干阴茎,而后再度把人抱在身上,姐姐的整个身体都被他小幅度抛起来,下落的一刻狠力掼入。
往复几十次,快要射精时他忽然忍住了,突兀地拔出来,将人抱去卧室。
关门上锁,在抽屉里胡乱翻找避孕套。
一个方盒也被拿出来丢在柜面,黎杏尧趴在床边随手打开,里面居然是她的内裤:
“陆循然你有病吧?你拿这个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