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在手机上点来点去,看到骆禹其在朋友圈发了张衣衫半掩的腹肌照。
应该是为了钓她,因为翻看他之前的朋友圈,只有寥寥几条,还多是分享音乐、电影以及两张打篮球时的抓怕照。
黎杏尧放大观赏了一会儿,欣然上钩,给他点了颗红心。
她丢开手机,继续敲字。
隔壁被门窗捂住的音乐忽然停了。
良久,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和压抑的闷喘传过来,还有愈渐放肆的趋势。
黎杏尧一开始没在意,敲了两下之后手指忽然顿住。
陆循然在撸管。
她猛提一口气,尴尬的同时有点莫名其妙的口干舌燥。
他喘得实在太色,少年嗓带点闷闷的鼻音,还抑制不住地发出“呃”“嗯”之类短促的音节。
黎杏尧呆了几秒,被一记很重的浆汁闷榨的响动震醒。
学习压力大,撸管也正常,她再继续听下去就有点不正常了。
黎杏尧连忙放下腿,轻手轻脚地摸进房间,把门关得紧紧的。
隔壁,陆循然站在外推的平开窗边,衣衫完整,单手撑在墙面,另一只手扶着飞机杯,把红肿的性器往硅胶里塞。
柔质蕾丝内裤被他绑缚在根部,每次紧紧插入到最深时,布料就被压向睾丸摩擦。
“我操。
”
他快爽晕了。
知道黎杏尧有可能会听到,他把自己操得更卖力了,肉棒在弹性有限的硅胶的包裹下,硬度过头,痛感更甚。
他有些烦躁地撤开飞机杯,重新用内裤包住龟头碾磨。
精液喷得有点多了,一股一股、没有止境地吐水,全部射在内裤裆部,黏糊糊的一大滩,脆弱的布料好似不堪凌辱,软塌塌地任由精液四处滴漏。
软蕾丝也被扯坏变形,他还是捏着包浆的一团走进浴室将它洗干净,再妥帖烘干,放在方形纸盒里。
陆循然刚撸完鸡巴洗完澡,又坐回桌前看专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