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挑不出错,好像是这个理。
心下稍微舒畅,可嘴上还不饶人。
“你含鸡巴的技术也要加强。
”
连墨脸都要烧起来了,淡淡地望了楼思德一眼。
楼思德的性器直接就翘了起来,接着脑子里忽然一炸,竟然被连墨的一个眼神炸到浑身燥热。
他想起来了,在他们刚上大学的时候,在宿舍里那昏黄的灯光下,就被这一双淡如水流的眼眸吸引住,从而就生了占有他的想法。
如果再重来一次,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让那双眼眸染上痛苦的泪水,下一刻让他灰飞烟灭也不后悔。
他狠狠打了一个激灵,神智逐渐回来时,发现已经把连墨压在沙发上了。
连墨没有任何反抗,在楼思德压上他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尽量做到放松,不然待会就有自己苦头吃。
楼思德看着那双眼眸的主人正柔顺的躺在自己身下,记忆与第一天晚上重叠。
那时候连墨是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可能是第一次的时候,连墨的穴又小又紧,他牟足了劲,迟迟都没有射出来,最后连墨也不喊了,抿紧双唇默默忍受,但他好像看到了连墨的枕头下面有一滴水渍。
但他动作没有哪怕一下的停顿,他想深入到最深处,让连墨牢牢记住自己的东西,心里埋下对它的恐惧。
从连墨做一次就跟自己打一次架到现在的心甘情愿,整整花了十年时间。
他只要有一件事不坚持,连墨就能直接跑掉,更不会说还能看到连墨现在的温顺。
值得吗?
太他妈值得了。
“孩子和宋姨马上就要到家了。
”
楼思德此刻精虫上脑,说出来的话也是浑话:“那就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干老婆的,老婆又是怎么尿出来的。
”
连墨脸上闪过一抹厌恶的表情,随即消失不见。
楼思德低头对着他胸前两点又舔又啃,昨天才经历过蹂躏的乳头哪里会那么快就能恢复,楼思德舌头一碰到乳尖,连墨浑身就缩起来了。
“不要......别舔了......”
楼思德弹了弹那渐渐举起来的性器:“真敏感。
我不在的时间里,你会不会自慰?”
“不会......”
“之前你说过你没有从小到大没有自慰过,接吻也没有,那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没有......”
“有没有人跟你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