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不屑道,“这帮人又想监督,又受不了药斋的苦味不肯过来,一帮废物。
”
越良泽来到院门前,在铃萝身边重新跪下。
铃萝凉凉地斜了他一眼。
师姐将食盒里的糯米团饼装小碟子里递给两人,“吃吧,吃完了再去继续做。
”
两人齐声道:“谢师姐。
”
越良泽拿着糯米团饼,却没有吃。
团饼里有红豆馅,一口下去软糯又甜,比晚斋堂里的饼要精致的多。
铃萝吃得很开心。
药斋师姐给两人杯子里倒水,感叹道:“你们师兄妹感情真好。
”
“咳”铃萝噎住了。
师姐看越良泽,严肃道:“不过话说回来,你是师兄,怎么能让师妹罚跪,自己去收拾药材呢?罚跪可比分类药材要重得多,你这样不行啊,跟我师兄一样笨。
”
越良泽垂着眼眸,平声说:“师姐教训的是。
”
铃萝鼓着腮帮子睁大了眼看他。
药斋师姐惆怅道:“我师兄什么都好,就是不会做人。
上次回山途中下雨,就一把伞,我想着他总该邀请我共撑一把伞回山门,哪知这蠢货竟然自己打着伞跑了!”
“边跑边说什么师妹你就在这躲着,我先回去帮你拿伞!”
“简直气煞我也!”
铃萝借团饼挡住勾起的唇角,遗憾道:“师姐莫气,没能与你共撑一把伞,是师兄的损失。
”
药斋师姐感动看去:“还是师妹懂!”
铃萝灿烂一笑,低头吃饼。
越良泽沉默,不参与讨论。
师姐将茶水放至他身前,在越良泽道谢后说:“师弟,师姐刚才所言,你悟到了吗?”
越良泽一手端茶,一手拿饼,在师姐期待的目光下,缓缓转头看向铃萝。
铃萝专心吃饼不以为意,心说这木头能悟出什么来。
越良泽沉默片刻后说:“我不该让师妹替我罚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