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如今这个吵吵闹闹的师弟安静太久了,周安也不再去想那些束缚着他的条条框框。
他低头舔去男人唇上残余的血,温吮着唇齿间的冰凉触感,心中思忖若是黄謦再这般不识相得频繁过来找,恐怕只会带来更多麻烦。
直到日落西山,周安才从屋内走了出来,目光瞥向门边的侍从。
“去做个笼子,能放人的。
”
“还有,找人去把黄謦剩下的一手双腿全部打断。
”
门边的侍从绷着身子,垂首应声。
过度痴迷-25
甚至有聪明些的,结合先前的那些流言也猜测到了事情始末。
那原先囚禁李谷昌的应该是周安,梅家三淫贼也确实见着了李谷昌,后不知黄謦如何撞破了此事,因此斩杀几十条人命于剑下,又设法将李谷昌从周安身边带走。
原本还不明白为何黄謦明明是强行掳走李谷昌却依然出现在苍州,现在一想或许是因为想带着李谷昌向武林盟寻求庇护,却没想到周安恰好早上一步,联合他们这群不知情的外人来了场瓮中捉鳖。
在旁的人看着那架又高又大的铁笼子被几人抬往周安住着的寝室,一个个或是低头撇开视线,或是快步离开。
即便受周安所控,但到底有不少人良心未泯,见到此情此景只觉羞愧。
那笼子抬近了屋内,原本放在里头的桌椅全数被搬出,留下一大片空地放置铁笼。
“那周安怕就是个疯子……”
“是我们识人不清,害了黄公子与李少侠……”
他们从不被允许接近那里,只知周安对其师弟李谷昌不怀好意。
而旁边一灰衣侍从却想起了那天在门外听到黄謦所说的话。
其意思似是在说李谷昌早已在死去多日了。
而周安却始终不愿认清现实,日夜与之同床共枕。
光是这种做法,就足以叫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现今世道向来讲究入土为安,和尸体一同吃住简直是闻所未闻的怪谈。
侍从看向那扇门,面色难掩复杂。
屋内的周安坐在床边,见那笼子放好后几人陆续离去,这才起身走向那座几乎快挨着房梁的铁笼。
笼门上栓了一把金锁,他扭动钥匙,锁头应声松开。
他难得亲力亲为地为李谷昌之后该呆着的地方做起布置。
冰冷的笼底铺上柔软的被褥,垫了四层,踩上去都犹如要陷进去一般。
笼子外头盖上了几层黑纱帘,将光源遮得严严实实。
周安将李谷昌抱进笼内,安置在床褥上。
男人侧首,一头许久未束的长发披散开来,一丝不挂的身上被仔细抹去了曾经的斑斑伤痕,只余下些陈旧得除不去的疤印。
周安伸手将李谷昌那头长发拨弄一番,又拂开对方肩头与脸颊边的发丝。
他的手指沿着那些伤痕蜿蜒而下,最后落在李谷昌的侧腰。
他眸色渐渐沉下,神色如常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倾身覆上男人
笼中,周安面上带着情欲餍足后的艳丽,微垂着眼在男人身上缓慢抽送。
“如果你不跟黄謦出竹林的话,现在哪会这么麻烦呢,嗯?”像李谷昌这种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