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急促,很快咳出一口血来,蜷起的身子又软了下来,男人似是这次当真昏了过去。
饶是白煌这会儿也做不下去了。
他将涂子龙翻了过来,伸手探向男人颈边,男人心跳急促,颈上的动脉一股一股得跳动不停。
实际上涂子龙根骨因为之前内伤未愈又服了化功散的缘故已是耗损不少,忍到现在才吐血也算是男人体格本就优于常人。
金许缘见人吐血这会儿才急忙上前,可他平时才是被大夫诊疗的对象,哪里知道涂子龙这是什么病症。
白煌整理好了衣着,刚尝了些滋味儿的性器自然是不甘就这么软下来,就那么支棱在腿间。
他伸手掐开男人牙关,对方并未咬舌显然是气急下伤了心肺,倒是并非作假。
“去与门口看守吩咐让寻两个大夫过来。
”白煌神色冷沉,倒是没想到男人明明在蛊毒发作的情况下竟然还会因为金许缘而生出这般反应。
如此,他就越发想要看看若是金许缘当真搅和进来之后,这涂子龙到底会收到何等打击。
白煌不自觉手上用力,眼神更是阴狠起来。
金许缘急忙出门让人去找大夫,说完便奔回床头,细细看着涂子龙的反应。
听闻门外传来脚步声,白煌扯过被子将涂子龙裹住,换了个姿势让其半靠进怀里。
医者是名半白老人,携了医箱随同上诊。
那两名看守止步于房前,唯有这大夫慢条斯理地走进屋内。
见了比自己快要小上两轮的白煌也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教主。
”还未走近两步,他就看清了白煌怀里半靠着的人是谁,顿时就吓得背后生出一层冷汗,硬生生止住了脚步不敢上前。
“大夫你快上前来看看!”金许缘只担心涂子龙安危,这会儿急得上前抓住了大夫手腕直接将人带到了床前。
这会儿半百的老头连脑门儿上都浮出一层虚汗来,他连眼珠子都不敢放在涂子龙身上。
“大夫?”
“这这……”
白煌终于出了声,“咳血,心率过快。
”
总算找到了个权衡办法的大夫试探开口道:“还…还请教主检查一下……他身上是否有汗…或者伴随无意识的颤抖症状……”眼看着白煌神情不变的将手探进裹身的被内摸索,老者连忙低头心里暗念非礼勿视,可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唏嘘那涂子龙原也算是枭雄人物,怎落得这般田地。
“咳!…滚出去!”涂子龙在此刻转醒,只是身上被裹无法动弹,他心口闷痛,更是当下头痛欲裂便连使力都使不出来。
白煌甚至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背,却是对涂子龙的叱声置若罔闻。
幸是大夫是个识人眼色的,连忙禀告道:“怕是涂教…咳、怕是这位心有郁结,再加上旧伤未愈又是一时气急攻心才会有此症状,”他顿了一顿,又谨慎提道:“若是……若是想要养好身子,那怕是得静养上一个月堪堪足够。
”
白煌嗯了一声,“去写药方吧。
”他低头垂眸见涂子龙唇边血渍,视线并凝住了一会儿。
那边老大夫如蒙大赦般躬身退下,白煌便将视线放在一旁的金许缘身上。
“你也先回去罢。
”
“可……!”
“怎么,你觉得我会趁此机会要了涂子龙的命?”
金许缘垂下头,干巴巴地否认道:“不是…”只是有些想留下照看涂子龙罢了。
“你身子也不好,回去休息吧。
”打发金许缘的理由只在不用太多,只需这一个罢了。
“来人!送金公子回去。
”金许缘走时更是一步三回头,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