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说道,一边起身往门外走。
说实话没人能想到涂子龙会突然发难,毕竟其如今武功全失,先前更是模样顺从,没想到在人摘了他脖子上的颈圈时竟然伸手一把夺过直接绞上了对方的脖子。
只不过片刻,那个先前对涂子龙百般凌虐的小卒便没了声息。
在白煌赶到之前,涂子龙已经用自己勒死的那人身上挎刀干脆利落的解决掉第三个人了。
他虽没了武功,可近三十年攒下的经验对付几个小卒倒也绰绰有余。
他忍了足有一月,直到如今才敢动手,其中地牢里安排调教他的只有三人,轮班看管,大多只会学些皮毛功夫,对付起来实际十分方便。
唯一的麻烦在于那个被打下断崖又莫名出现习得一身魔教失传武学的白煌。
不过他掐着日子算出对方每隔七日总不会出现在魔教里,这才安心动手。
然而天不从人愿,恰巧这日金许缘想为涂子龙求情拖住了白煌原本离开的脚步。
这时涂子龙已是穿上衣裤,时间紧张他虽没空余将那三人千刀万剐但在临走之际也利落得将那三人的性器剜了下来。
地牢里弥漫开一股子血腥气,涂子龙后背蓦地窜起一股凉意,他的直觉倒还如曾经一般敏锐,瞬时间就看向了地牢门口。
“该说,不愧是涂大教主吗?”人随声至,涂子龙反手挥刀砍向自己身后。
他面上神色未变,可却也是惊在白煌竟会出现。
白煌劈掌打落涂子龙手上长刀,反手擒住了男人手腕。
涂子龙下意识反拧,却忘了自己功力尽失自是被白煌抓得严严实实,一丝一毫都挣不开。
“涂大教主倒是能屈能伸,真是不容小觑。
”白煌语气凉薄。
“倒是涂某时运不济。
”涂子龙咧出了个轻笑,“要如何,悉听尊便。
”
男人这般游刃有余模样还真是勾起了白煌那日记忆,他杀心骤起,却顷刻间又强自按压下去。
“涂大教主可知道合欢蛊?”白煌忽然问道,未等涂子龙反应便自顾自说道:“素闻魔教炼出合欢蛊是为以房第之事增进修为而炼的蛊虫,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抵死不从的妇道人家。
”白煌顿了一顿,继而道:“涂大教主可有兴趣试上一试?”
地牢被重新打扫布置了一遍,那三人的尸体被抬了出去怕是也不过随便找个乱葬岗埋了。
涂子龙被锁在了角落,因为先前动手杀了三人的风声流露出去,这次在没有白煌命令之前这群欺软怕硬的墙头草也对着涂子龙战战兢兢的不敢造次。
而涂子龙偷得如今几天安生日子,只不过是因为白煌要在他身上用合欢蛊。
那东西可不是什么好的,更何况本是要用在女人身上的玩意儿,现在要用在他这么个大男人身上,怕是炼蛊的那群老东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过了半月有余,地牢里点起了香,又是一批人进了地牢。
“这就是那个人?”这一众四五个人看着尤其年轻,涂子龙大约一估摸就猜出了魔教之中大概无人再敢来弄他,就特意又招了一批新苗,大概都是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