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里面都给抹上了。
许是不愿碰男人泄过秽物的地方,索性倒是未再用手碰触。
男人只感觉什么东西刷过了因为几番强制排泄而肿疼的后穴,那是一层较硬的毛刷,就在他的那处来回挂扫着,那些细却并不软的刷毛带着逐渐融化开的药膏涂抹在了他的整个私处,黏腻得令人作呕。
紧接着涂子龙感觉到了那个刷柄抵住了他的后穴口,在他意识过来之后妄图制止的短促悲鸣声中那柄鬃毛刷被毫不留情得捅进了他的里面。
刷上的毛被穴口挤得塌了下来,可一进到里面就又翘起了毛尖搔到了肉壁。
腰身僵硬得抽搐着一般弹动了下,里面的毛刷带着药膏丝毫没有留情得搅弄起来。
“啊!……唔!”涂子龙被捧起的两条长腿本能得来回挣扎,脚背弓起脚趾蜷紧。
子龙心里清楚这上的是什么药,从那些卖春的地方专门要来的。
不出半盏茶的时间,他被抹了药的那处火烧火燎得烫热起来,似是蚂蚁咬啮一般。
“行了,这药还真厉害。
”
“可不是,说是能让大家闺秀变荡妇的玩意儿。
”
“那小子倒也不含糊啊,拿回来这么多。
”
“要不就都给抹上吧?”
“你真是,留着以后用不成嘛?”
“以后再问人要呗!”那声音顿了一顿,“我就是想瞧瞧这药要是涂了全身会怎么样。
”
另一人啐了一口,笑骂道:“就你鬼主意多!”
两双手,沾着黏腻湿濡的脂膏,从他的颈子抹到脚尖,就连奶缝儿都用毛刷沾着药膏扫了一遍。
这药性烈得很,熏得男人一身深麦色的皮子都红起来。
“给他把另外的药喂了吧。
”涂子龙的口衔被摘了下来,强行塞了两粒药丸进嘴里往咽喉处一按迫使着他本能吞咽下去。
他的手腕被松了下来,涂子龙一夜之间功力尽散又被喂了春药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甚至软得无法自主站立,被半拽着到了一旁的木桌上赤裸横陈。
“呃啊……”他明明是存了想要挣扎的念头,可身子一被抚上就跟过了电流一般发麻。
他声调沙哑,侧身想要从木桌边沿逃离,却是被按了回去。
“啐,一个大男人发骚的样子还真没意思。
”
随着话音刚落,那手就又抹上男人穴里还插着的那把毛刷柄上。
那穴里烫得男人连连抽气,化成水的脂膏随着一缕缕结成簇的刷毛带出体外。
“滚!”涂子龙的嗓子沙哑得吓人,即使眼上蒙着一层黑布也照样准确地捕捉到了声源的位置,如此一来便更是气势慑然。
“我杀了你们!”他杀气毕露,伸手竟直取一人咽喉。
他被捉着手腕按住了,丝毫反抗不得。
涂子龙几乎咬碎了牙根,他额上青筋迸起,那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是在现在不过是去了爪牙的老虎虚张声势。
“操,这水还真多啊!你看这刷子都滴水了!”那柄东西自涂子龙体内被抽出时淅淅沥沥被抖出几许小水珠来,男人那肉洞被这般弄过后颜色熟红,更是带着腿根一片湿泞不堪。
“我怎么觉着咱们涂大教主挺喜欢这玩意儿呢?”记着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