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这要能让他睡的足够沉,也能让他在梦里感受到性爱的快感,只不过会当成春梦一场。
安临将安然的腿分开置于自己的腰侧,然后一点点磨入吸吮地紧紧的小穴,随后便顶入深处,大力肏干那被逐渐肏开的淫靡穴肉。
那如无数小嘴吸吮着阴茎的后穴,没有因为身体的沉睡而懈怠,反而更加卖力地紧裹刺入身体的硬物,而睡梦中的安然不自主的小声哼着,每一次没入都能引出最淫荡媚叫呻吟,他吻了吻弟弟的唇,“你的梦里,干你的人,也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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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安然便觉得有些不适,嘴唇似乎有些肿,后穴的异物感很严重、似乎含着什么东西般。
然而这没有让安然很在意,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和思维已经习惯了身体上的某种不适,他学会了忍耐,甚至适应。
昨天哥哥说他可以去上学的,他换好衣服之后,在曾经的家门口踟蹰了很久,却不敢敲门。
而安临在液晶屏中欣赏着弟弟的不安与焦躁,却不愿伸出援手。
最终安然还是战胜了恐惧,开门的哥哥站在那,温文尔雅的如同一个学者,他热切却不殷勤的招呼了弟弟进门,仿佛是寻常哥哥见到许久未回家的弟弟一般。
“昨晚睡的还好吗?”安临为弟弟倒上了他最喜欢的饮料,和煦地询问。
听到昨晚,安然瞬间脸红到脖子,昨晚睡得不好,梦里全是安临,他有些窘迫不安的拧着手指,唯唯诺诺的许久才回道到一个:“好。
”
他有些难过,自己是不是真的淫荡?一天而已,梦里全是那样的情景,他真的已经喜欢上被肏弄?离不开了吗?
安临伸手摸了摸弟弟带着濡湿的眼角,满眼心疼:“有什么不舒服的和哥哥说。
”
不提还好,安临一说起这个,安然更是委屈,他不舒服的扭动了身体,后穴的火辣辣的感觉越发的明显,但是这样的隐蔽的地方,他依然羞于开口。
而安临似乎明白了弟弟的窘迫,心中为自己刻意营造的结果而得意,而面上却又是担心又是心疼,一遍宽慰一遍哄逗着。
宛如回到曾经那样被哥哥哄着捧着的时候,安然的心里越发的委屈,他瘪嘴,用拳头揍着安临的肩膀,却怎么也不肯说话。
享受着安然那亲昵地撒娇,过了许久安临才装模作样的做恍然大悟状,然后假意找了许久,拿出了其实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