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特别是当他想到如果洛宸……
洛宸怎么能承受这样的撕心裂肺的痛苦?那我养尊处优唯我独尊的太子殿下,那理应事事顺遂无措,什么都要控于掌心的太子殿下,可没有自己这般被千般磨砺的铁石心肠啊。
洛宸愤怒的跨步到墨墨身边,满腔的怒意却对上了墨墨那储满泪水太过悲恸的眼神,他的心脏有一瞬间的抽痛。
但是怒火却烧尽了他的理智,他将枪从血淋淋的穴口粗鲁的扯出,抵住了墨墨的下颚,“死太容易了墨墨,你要活着,活着才能疼,才能悔,才能生不如死、肝肠寸断。
”
墨墨眼瞧着洛宸拿起了那燃烧的蜡烛,然后碾灭在他的皮肤上,难以忍受的炙热令他瞪大了眼,那瞬间击垮大脑的热转化为焦灼跗骨的痛,他感觉隐隐闻到了蛋白质燃烧的味道。
喉咙里不断滚动着求饶和惨叫,在痛苦面前尊严低贱如尘,他哭喊着,手脚挣扎中磕到祭台上,他太疼了。
碾在他身上的蜡烛越来愈多,然而这些痛不是忍过就过的,被烧伤的伤口只会越来越痛,他不断耸动的身体,避过被插入破裂后穴的的烛台,可是他浑身伤口拿抵的过洛宸。
那沉重的浮雕烛台,挤开了因为红肿而紧紧缩成一团的穴口,墨墨喉间发出咕咕的哽咽声,他嗓子破的叫不出声了,而后穴那肿起的穴肉被破开,如同直接撕开本来已经血肉模糊的嫩肉,烛台完全插进去时,痛到极致的墨墨只能一头磕在了祭台上,将自己撞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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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的昏迷令洛宸冷静了下来,那个躺在烛光围绕的祭台边的人儿,浑身伤痕,额头上还流淌着殷红的血液,在这圣洁的光下,他如同一个受难的朝圣者。
洛宸坐到了一旁的台阶上,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用这样颓靡的姿势坐在这么一个可能落着灰尘的地方,可是这种时候,谁顾得上那虚伪的仪态和矜持,那折磨那个理应承受苦痛的人时,他也痛苦万分。
那人昏过去了,所以他不怕露出那样怜惜与怨恨的交杂的眼神。
他喜欢墨墨。
不然为何会愿意碰他?
只是现在他的喜欢已经不重要,洛嫣的生死排在首位。
有时洛宸会觉得,自己对墨墨地折腾,全然是为了妹妹吗?他知道他心底的某处,有着墨墨对自己喜欢辜负的愤恨,以及难以压抑的由愤恨衍生的可怕施虐欲。
而安临手中已经拿到了在巴别塔所有见过安然的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