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仿佛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随意将纸条丢进了垃圾篓里。
“然然,这世上坏人太多了。
”安临叹气,小孩天真着呢,太容易被骗了。
安然不说话,也不点头或者摇头,却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安临。
傻然然,如果对你好了将近20年的哥哥,在你心里都会变成坏人。
那么那认识没几个月的人对你的好,又能有多真?
“哥哥从小就教你不要说谎,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
安然这些小手段,他还真瞧不上眼,但是最近不太平,公主生死未卜,当年那些人也蠢蠢欲动,他得将弟弟放在眼前盯着。
那心中的毒草在弟弟那质疑的眼神中疯狂生长,他按住了小孩的后颈,将那令他愤怒的眼神埋在了被子里,他嫉妒那个短暂取得了弟弟信任的人,恨不得剥皮拆骨,那算个什么东西,怎配在他家然然心里留下痕迹?
他将还深埋在安然后穴里的钥匙勾了出来,压住了那不断颤抖的身体,狠狠地咬住了那脆弱的后颈,分身瞬间顶入最深,“还记得你9岁那年放生的金鱼吗?”
快与痛交织着令人眩晕的欲望,安然的身体已经习惯这样粗暴的性爱,他能从中本能吸取快感。
他脑中炸开一阵阵白光,听见安临的声音,回忆起那缸金鱼。
那是一缸有着如薄纱一样的大尾巴的金鱼,在鱼缸里游动的时候好看极了,他会给他们喂食,清理鱼缸里的杂物,换水,爱惜的不得了,那时候安临不许他养其他宠物,那一缸子金鱼就是他的慰藉。
可是他看到了一段纪录片,大海里自由的游动着各类海洋生物,在那广阔无垠的海洋里,他们自由而又快乐。
于是他哭着要将金鱼放生,安临抱着鱼缸陪他走到了附近的人工湖里,然后看着他将鱼缸中的金鱼一只只捧到了湖中。
“第二天,那些鱼就死了。
”
安临的阴茎如同利剑一般一次次破开那紧紧绞着的肠肉。
“你说他们活的好好的,还长……”安然哽咽着,如今长大了一想,金鱼怎么可能在人工湖里活着?
“有些适应不了水质,死了,有些被食肉的鱼吃了。
”安临扭过安然的头,吻在他不断流泪的眼睛上,“金鱼,就应该待在鱼缸里。
”
20
20
“我不是金鱼,我是人……”安然的手搭在了自己眼睛上遮掩此时